黎乔点开她提醒那大串榜单,有要跳转链接、有要切到微信去关注公众号,甚至还有要专门下载个APP,才能给黎乔投票。
而投票所需要能量值,还得签到、看视频、看广告……个个小任务积累下来,才能成功投出去。
黎乔简直难以想象,会有人把堆这繁琐复杂东西,变成某种深入骨髓习惯。
他顺着链接挨个投遍票,已经觉得比连扒几十支舞还要累。
黎乔出神地看会儿手机,又从裤兜里摸出那只小小、鼓鼓香囊。屏幕荧荧发亮,映得香囊边缘好似都带层蓝中带紫虚光。
空荡荡、落针可闻,只有雨滴砸在走廊窗户上折出水光,偶尔照亮瞬幽长地面,滴滴沥沥水声充斥耳膜。
为方便选手练习,练习室这段时间全天候都是不锁门,黎乔随便挑间比较宽敞,打开灯,将手机摆在门后木凳上,播放近些年红极时各大偶像男团舞台,对着扒舞。
有舞蹈基础和过目不忘记忆力在,黎乔扒舞速度非常快,平均十五分钟就能扒完支,再用十五分钟跳到娴熟,换下首。
这连着扒十几首歌,黎乔才终于感到疲倦——甚至不是生理上,而是心理上:反反复复做同件事,却没有明确目标,终究忍不住从内心深处升起丝倦意。
他暂停手机屏幕上播放舞台,倚着练习室墙边坐下,头次在系统存在情况下没有匆匆浏览信息流,而是登录微博,手动点开自己超话。
手机和香囊同时放在膝上,黎乔摸摸手机,又摸摸香囊……
门外忽然传来“咚咚”敲门声,个女声问:“谁在里面?”
练习室门打开,个穿着白T、宽松长裤高瘦少年替裘玥开门,看见她似乎并不惊讶:“裘姐?”
裘玥是刚下红眼航班没多久,路过训练楼,她发现有间练习室灯还开着,估摸是不知道哪个勤奋过头练习生还在勤能补拙。
她本想上来提醒对
将近凌晨四五点,正是超话里最冷清时候。
但也仍有人在勤勤恳恳地发帖:“请大家看看吧,这是们昨天数据下滑几个榜单,乔乔正在比赛最关键时刻,他不能没有们呀。[图片][图片][图片]”
或许是深夜,或许是其他原因,回复她人很少。
黎乔点开她微博,发现她人在国外,是个“时差党”,所以才能这晚还在发帖。
这个粉丝有点喜欢碎碎念,最新条是:“也不知道房子算塌没塌,不过为他打榜应援好像变成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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