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没用。而且粉丝追星也都有自己
想法，她们不是谁附属品，
们各有各责任。”黎乔回想起小纨那时滑进长发里眼泪，微微出神，“她们尽自己所能投票，尽自己所能把交给东西表现好，就算互相对得起
。”
“虽然这样，不过也不觉得叫停他们是什
圣母。”时舜说，“打击对手，要就叫出来1v1光明正大打
场，背后商量好、几十个人带着闷棍围殴个算什本事？”
“从出道第天，公司老板就告诉个道理。”时舜脸严肃地放下手机，“不要抱团。”
“因为抱团都是菜逼。”
*
份卡布奇诺。
黎乔心想这下也不用要脸，破罐儿破摔，又叫服务生给他加三块方糖。
时舜还从没喝过这齁咖啡，黎乔之前被苦得呛到，他是纯被齁：“兄弟，劝你少喝甜吧，容易长痘，皮肤还老化得快，你知道医美抗糖化项目多贵，哥们儿还跟说是智商税……”
黎乔捧着咖啡刚舔舔嘴角，不耐烦地白他眼：“你真是直男？”
“……”时舜悲愤，抓着黎乔肩膀摇晃，“这叫身为偶像职业道德！你懂吗？懂吗？？”
飞机在嗡鸣中路向北，在云海间留下条长长白色烟迹。
出发时他们坐是晚上航班，窗外是片深沉窅黑，而今天下午起飞，窗外片阳光灿烂，云层像大海，又像少女层层叠叠裙摆，深深浅浅白与蓝交错浮动，如果不是盯紧某个云朵形状，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在飞行。
……除此之外，还有
俩人在这头滋儿哇，那头几个选手忍不住瞟他们眼又眼。时舜插科打诨会儿，感觉到那边投来视线，轻轻嗤声，压低声音说：“他们那是心虚呢，几十家联合起来对付你个，边知道自己丢人，边又不想错过把你踩下去以后好处。”
他随手拨拨手机，“啧”声：“方程冰家后援会也发公告，估计是他找公司说，行，算他还有点良心。”再上下滑滑，“还有路柴加、庄诚、陈芜、凌小楼、郗思远……矮油，三十四国联军变二十七国联军，开不开心？”
他见黎乔似乎是真不怎在意，才跟他开起玩笑来。
“没必要数，都觉得。”黎乔喝着咖啡，用个倒装句，“从粉丝角度说，他们也没错，在规则容许范围内打击竞争对手吗。你们特意叫停，可能还有粉丝觉得你们……”他顿顿，搜刮到个本世界流行词，“……圣母？”
时舜愣下：“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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