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恬恬眼泪汪汪，委屈得快要哭
，视频对面扎马尾
女孩赶忙安慰道：“没事，听说观众票现在也很贵，你看咱班同学还不如你呢，
个个都来不，只能等你在群里直播！”
“你也不来，舅爷爷还离
那
远，个人坐在后面都怪害怕。”姜恬恬抽抽鼻子。
“要上补习班，不然也很想陪你。”马尾女孩道，“要不你看看周围有没有也喜欢乔乔人？听说，公演现场遇到同好，那就像碰到亲人样！”
“那，那找找。”姜恬恬依言环顾四周，半晌失落道，“人是很多，不过大多数都拿着别人家手幅，特别是叶榆歌家，人好多啊。”
“乔乔现在是路人粉最多，他们可能还没到舍得为乔乔花大几千、来看次表演地步。”马尾女孩冷静分析道，“叶榆歌不是
望着黎乔身影，抿唇不语，双眼珠乌乌沉沉，忙搜肠刮肚安慰道：“你放心，他跟你比不，你才是人气top！而且之前小考他都没表演这个，估计是看你做才模仿你，他才练几天，不可能有什好表现，就是东施效颦而已！”
叶榆歌抓紧面前铝合金栏杆，近乎神经质地抠着上面凸起点冗余金属，发出呲拉呲拉噪音，他说：“但愿。”
停顿片刻，他又像想起来什似，转头对赵泽煜露出个笑容：“不对，怎能指望祈祷力量呢，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才对，泽煜，你说是不是？”
“啊？啊，”赵泽煜愣愣道，“对，你说什都对……”
叶榆歌转回头去，他轻轻撇下嘴角，不过没发出声音，目光不自觉落在黎乔那把剑上，瞳孔微微压紧。
*
公演在晚八点开始，下午六点，观众们陆陆续续通过安检、检票进入体育馆内。
“场馆特别大，你看，舞台上面还有大屏幕，这样就不愁看不清乔乔脸！”姜恬恬举着手机，兴奋地开视频给那头同学看，“已经进来好多人啦，好多好漂亮姐姐哦！呜呜呜那边有个JK，那边是个lo娘，啊，那边还有个汉服姐姐，好羡慕，也想要小裙子，妈就不给买。”
同学听她巴拉巴拉说大堆，却目光如炬，丝毫没忽略重点：“咦，你不是说你票问你舅爷爷要，在导师席旁边、比所有人离乔乔都近吗？这看，怎像坐在后面啊。”
“……”小姑娘委屈地撅起嘴巴，说，“别提舅爷爷，他就是个大骗子，说好给票又反悔！哭整天，他才告诉他想坐那，又给要张后排！大人真虚伪，喜欢乔乔还不好意思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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