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瞄见对方眼里也带着淡淡欣喜,忍不住默契地勾勾嘴角。
“沈PD,”坐在沈沨身边舞蹈导师彭敖凑过来,赞许道,“他们这组不错,动作准确,走位舒服,看就排练过很多遍。名次普遍落后,有点可惜。”
沈沨微笑看他眼,说:“黎乔排名不算落后。”
“……他?”彭敖浑然没感觉有什不对,从鼻子里用力嗤声:他就是那个初舞台和原主呛起来舞蹈导师,对黎乔早就有深深厌恶,端起保温杯喝水,“他这人说不听,明明自己有问题还甩锅别人,能跳出什好东西!又没什天赋,跳个大象喝水、猩猩打狗顶天……”
说话间,歌词唱到“乌篷悠悠,随流南下”,也到黎乔该“苏醒”时候。
起初他是静止,后颈、腰背、双腿直至脚踝,延伸出道劲瘦、绷紧而流畅线条。忽然间右手指尖颤,空气中无数尘埃仿佛在这刻变得极度清晰,飘飘荡荡地凌空而下。
彭敖手里端着保温杯、含着口水忘动,眼睛几乎看直,瞳孔难以置信地发颤。
“大象喝水,猩猩打狗,”沈沨说,“嗯?”
“……噗、咳咳咳!!”彭敖猛地被水呛着,爆出阵咳嗽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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