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基微笑不变,
陈栖转头,却愣在原地,他足足愣两分钟,才脱口道:“您…您……”
面前男人大概四十多左右,金发扎在脑后,蓄着胡子,耳边挂着个小巧耳机模样东西,此时男人正微笑地望着陈栖。
赫然正是面前油画作者高基,是陈栖从上辈子就崇敬艺术偶像,无论是绘画风格还是其他,陈栖都深受其影响。
陈栖有些激动,他似乎是语无伦次般,磕磕巴巴地换英语道:“您、怎、来?”
高基微笑带着点高深莫测,没有说话,半响才微笑道:“因为上帝告诉,会在这里遇到最优秀灵魂。”
无其事放下手机。
不远处个穿着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男人,模样打扮像是大学老师,男人滑开手机看消息后,便放进口袋里,不经意地余光注视背着斜挎包黑发青年。
等到青年走近他面前画后,那带着眼镜男人朝他微微礼貌笑,似乎是不经意对画说几句对画见解,那见解阵见血,让陈栖微微惊喜起来,愉快地跟男人交谈会。
之后在接下来画展里,陈栖逛得十分愉快,碰见人对这次画展见解非常到位,他甚至驻足在对艺术气息浓厚夫妻身后,好奇地听着他们对面前画解读。
而整个画展人人群,全都在以陈栖为中心移动,他们也不是什真正客人,全部都是被雇佣过来兼职。
陈栖抓着速写纸愣愣,却看到面前崇敬偶像和蔼朝他道:“你对这副画是怎样理解?”
陈栖下意识直起背脊,带着点紧张崇敬道:“理解是……”
监控室那头,带着耳麦燕寰静静地望着监控里陈栖既紧张又雀跃激动地跟面前高基抒发着自己见解,不知不觉就笑起来。
青年还是这副模样笑起来最好看,眼里雀跃和开心仿佛像是盛满水玻璃杯,摇摇晃晃地仿佛要溢出来,明晃晃地也漫到他心坎上。
燕寰按按耳麦,对着那头同样带着耳麦高基用英文强调道:“夸他,往死里夸他。”
这次画展表面上对外开放,实际上购买票全部都已经被预定好,是燕家赞助场私人画展。
整个给画展,真正展现对象,至始至终从头到尾就只有个人而已。
这是场为个人办画展。
但是那个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陈栖走到画展正厅中央,意外人很稀少,他站在幅上辈子就很喜欢油画面前,掏出速记本,正打算认认真真记下点灵感时,就听到句蹩脚中文道:“很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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