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忍不住笑,去抱舒予白。
舒予白声音有点发抖,她看着舷窗外,小声说:“好高呀,万摔下去……”
“没事。”
南雪低声说:“姐姐万摔下去,陪你起。”
“这样就不怕吧?”
山上冷,说话时带起层薄薄水雾。
路过个爬山人,已经走过去,听见这句宣誓,忍不住又回头看眼。走没会儿,又次回头,反复确认似回头看。
看什看。
南雪拉着舒予白手,很拽地往山下走,心想,没看过情侣秀恩爱?
啧,单身狗们.
冷风吹拂,片茫茫白色水雾吹拂而来,好似仙境般。
“拍照?”
南雪拿着氧气瓶吸口,递给舒予白。
舒予白补氧气,拿着手机,对准两人,咔擦下。
这瞬间,南雪忽然偏头,吻在她脸颊上,阵凉风吹起发丝儿,两人眼睛闪着光,唇角挂着甜甜笑。
走到哪儿背到哪儿。
还上把锁,出国后甚至在住地方买个保险柜,专门放这张画儿,生怕被别人看见。
不过这些窘迫事儿…
南雪还是不要知道为妙.
两个人旅行,度过飞快。
上又个女孩儿残影,笔迹模糊。
半边裸露身子,没能画完。
是她们在个小客栈画下。
“姐姐,你带三年?”
南雪捧着画,轻轻地问。
摔下去还要人陪?
舒予白:“……”
这是什歪道理。
教练来,把背带系统绑好,下秒,几人开始倒
她们玩过雪山,又去跳伞。
她们都不专业,南雪从前玩跳伞也是教练带着,双人高空跳伞,背带系统把教练和跳伞游客绑在起,机舱打开,两人起跳出去。
“你先跳?”
舒予白问。
“害怕?”
“姐姐,好喜欢你呀。”
南雪又亲下她脸:“你呢?”
“也是。”
“爱你,宝宝。”
舒予白用冻冰凉手笑着去捧南雪脸颊。
她们看雪山,玩跳伞,又去各地酒吧游玩。
雪山海拔4500米左右,到山顶,手机没信号,空气寒冷。
这儿被群山包围,山顶,无数金色小铃铛悬挂在彩色编织线上,这儿离天空那近,有泓清澈纯粹天池在山顶,涓涓地顺着山路往下流淌。
在山下看,是云。
上山,则是雾。
她以为舒予白已经把画扔掉。
当时没能画完,只画半个身子,南雪本以为画已经作废,不曾想舒予白直留着。
留三年。
舒予白脸颊微红。
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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