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则研究着怎画好她心尖儿上姑娘,她渐渐入境,画质上颜料半透明地晕染开,女孩儿站在片雪地里,脸颊好似笼上层樱桃色轻纱,眼眸乌黑,闪着亮光。
她肩、她唇,还有那双眼睛,笔尖点点落下去,颜料掺着水,在纸面上好似半透明雾,由浓到淡,再到羽化般透明。
愈画,心底喜欢就愈是浓烈。
院子里雪化快干净,有不知名小鸟雀在那儿飞,跳,从草丛里啄食着草籽和小虫,长长尾巴,好像要捎来春讯息。
天儿很暖和,舒予白收到第个好消息,尤馥给她发来:“上次比赛,你拿奖,银奖。”
隔着层衣服,里头还有件内衣,真碰不到什,可舒予白又容易害羞,捂着从来不让她伸手进去,总说太快。
南雪呢,想着林岚那句“不要像个登徒子似”,直以来,在她面前又是十分注意形象,生怕她不喜欢,克制、礼貌,舒予白说不要,她就顺着她意思,不去碰。
只是偶尔会闪过个念头
她偶尔不听话,舒予白那样温柔性格,其实也不会生气吧?
可想想,也就真只是想想。
件单薄打底毛衣,羊毛穿着倒也暖和。
她本就发育早,身材偏成熟,好似只熟透水蜜桃,又软又甜。身材虽好,穿衣服不容易,穿衣服稍微宽松点儿就容易显胖,穿太紧身,又显得太过,bao露,招贼。
她就习惯性穿宽松,但稍微收腰点儿针织衫。
南雪走近院子里时,阳光正好。
她瞧见那人侧影,走过去,轻轻搂着她腰。
比赛公布时间确是今天,舒予白没把那次比赛放心上,她更看重不久之后国展。
尤馥给她发来个链接,
她在她眼里却是更美。
有时候南雪会瞧见她在窗下画画,身边,树枝丫落下淡淡影子,她头乌发柔滑地散下,腰很细,侧影婀娜多姿,映衬着窗外碧蓝蓝天,片安静又冷冽空气里,她柔美那分明。
不急,她们还长着呢。
慢慢来,她有是时间和耐心。
南雪稍微放慢步子,自个儿提升“知识技能”去。
四下无人,南雪去吻她脸,轻盈吻,唇瓣触即离,舒予白心尖儿颤,放下画板,转过身拥着她腰,和她相拥着接吻,鼻尖儿亲昵地触着,呼吸缠绕,缠缠绵绵。
“想碰下。”
南雪凑过去吻她耳垂,说些软话。
“只是碰下?”舒予白不太相信。
南雪支支吾吾片刻,道:“还想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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