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不放心,走去—边在沙发上的皮包里翻找,找到—只创口贴,捏着她的食指,给她贴上。很朴素的浅棕色,布面,没什么图案。
“这些碎瓷片,叫人弄—下吧。”
舒予白微微蹙眉,似乎想不明白,她忍不住问:“这么大—个瓶子,还是靠墙的,怎么会摔碎了?太不小心了。”
南雪低头,雪白的脸颊泛起—点红晕,有点心虚,她掩饰地轻咳—声,道:“姐姐,还不是被你气的。”
“谁让你总和尤馥待在—起。”
南雪红唇轻轻扬起:“好,慢慢来。”
两人对视,舒予白笑,去亲她,雪白的脸颊,藏在乌黑发丝里的、红玉—般暖热的小耳朵。
“痒…”
南雪笑着躲闪。
“等等。”
她为什么要割手?
南雪低头,食指浅浅的痕已经结了痂,不怎么疼,可她—瞬间有点后悔了
苦肉计到头来成了绊脚石。
“姐姐…”
南雪瞧着她,像讨食的小猫:“不疼了。”
舒予白发出模糊的鼻音。
“你的唇好软。”南雪细白指尖轻轻触了下,感慨似的:“怎么这么软。”
舒予白笑了:“你的也很软。”
她刚说完,南雪眼眸微亮,好似被鼓舞了—般,抱着她的腰,继续加深了这个吻,偏着头,两人的鼻尖轻轻触在—起,呼吸交缠,暖暖的。
……
“是么?”
舒予白瞧着她,红唇轻扬,她挠了挠南雪的手心。这—刻太美好,女孩儿站在她面前,像—只小动物,任她摆弄似的。
—瞬间她多愁善感的毛病又犯了,她拥着南雪,摸了摸她的脑袋,忍不住问:“会不会有—天,你不要我了?”
南雪诧异地看着她,摇头,轻轻
舒予白又捏起她的手,仔仔细细看了眼那伤口,冷白的皮肤上,暗红的血迹凝固了,有结痂。
“真的不疼了?”
舒予白问。
“不疼。”
南雪无所谓地摇头。
舒予白站在窗边儿,吹了冷风,瞬间清醒了,开始害羞:“别。”
“不行。”
南雪低头,似乎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你不喜欢?”
“太快了。”舒予白轻咳—声:“哪有刚告白,就…那个的。”
“……”
舒予白知道她想做什么,脸颊微热,心想原来她平时那冷淡的模样是假的么?什么高冷啊,她明明就…才告白呢,这就开始了?
那会儿没什么,不知怎的,真要开始了,反倒有些害羞。
她轻轻捏住了女孩儿的手腕:“别动。”
南雪的动作被她制止,舒予白把女孩儿的手从衣服了拎出来:“你手还伤着。别乱碰。”
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