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唾液可以消毒。”
舒予白尴尬地轻咳下,仍有些头晕,她转过身,闭闭眼睛,解释:“去买创可贴。”
南雪看着她背影。
又想走?
她想起尤馥,心想,是不是晚步,你就要跟她在起?
“姐姐,怎?”
南雪脸颊微热,看着她。
心跳有些快。
舒予白看出来?
看出来,她其实在…勾引。
舒予白心头跳,下意识把她食指放进嘴里,含着。
下秒,她又察觉不妥。
她抬眸,两人视线撞在起,南雪脸颊微热,看着她。
舒予白直记着昨天南雪醒酒后反应,那样冷淡。她原本还有些绷着,可这会儿和她眼睛对上,走个神。
——她真好看。
舒予白轻轻扶下额头……头晕,真醉,出现幻觉?
舒予白走过去,目光不知该落在哪儿,被烫到般。不知是不是醉酒缘故,脸颊很热,很烫,烧起来似灼热。
她问:“手呢?”
南雪踟蹰片刻,把被割到右手乖乖地从被子里拿出来。
“其实,也没有很严重。”
,床边儿两只白色养花儿瓷瓶碎只,地上满是碎瓷片。
那束梅花倒在水泊里,花瓣湿,半透明。
床上,女孩缩在被子里,双黑白分明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身上件白色吊带。
很薄,很透。
南雪心里想,要是醉,那也绝对不要去找尤馥。
跟她块儿…吧。
舒予白吮会儿,垂眸,回避着对视,放开她食指。
南雪手很漂亮,白皙纤长,葱白似,骨节分明,手背上有浅青色脉络,给人种清瘦有力感觉。
食指上头片晶亮水光。
女孩儿全身只个吊带,松松地裹在身子上。乌黑透亮眼睛,饱满小巧红唇,平日里冷淡不见,雪白脸颊上添抹绯色,暖热,好似瓷器上层薄薄釉。
本是淡漠气质,这会儿含羞带怯,很不样。
说不出诱人。
舒予白心跳漏拍。
她又心动。
她小声解释。
舒予白捧着她手,翻过来看。
食指那儿,有道口子,不深不浅,点殷红顺着伤口不断往外渗,舒予白凑近仔细看,轻盈呼吸洒在伤口那儿。
南雪微微蹙眉。
“疼?”
细细肩带吊在锁骨那儿,她肩透白,柔软沟壑轻轻起伏,乌黑冰凉发搭在肩上,薄而软布料是牛奶白,影影绰绰地遮着。
刹那间,舒予白瞧见某些细节。
又没穿?
南雪这次可没醉。
难道,是她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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