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南雪在她身后叫她。
舒予白转过头。
南雪两手背在身后,不知藏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紧张。
取出那盒子,打开。
雪白的天鹅绒里,嵌着精巧的两个镯子,女士的,很细,还有钻戒。
玫瑰金的镯子和钻戒,刻了字。
一个“白”,一个“雪”。
她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笑,很快消失,樱桃似的唇弯了弯,错觉似的。
南雪到院子里的时候,舒予白正在那儿画画,门前的壁灯亮起,有明亮的光芒,照亮暗下来的天色。
她靠在门口,背对南雪的方向坐着,在一个矮矮的小板凳上。
匆匆忙忙的,很专心。
还在画?
舒予白面前摆了一个石雕,雕像是个裸女,估计是从隔壁美院弄过来的。她一手拿着画板,一面抬眸看看那雕像,一面低头,在纸上画着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