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点头：“对
，
也记得你。”
他夸赞道：“你上班从来不打瞌睡，很厉害。”
他做鬼在阎鹤公司飘来飘去那
久，没看见过杜平打瞌
但前几日总是疼得没办法出门。
慕白原本总是生气，他对阎鹤指责说：“就有
个屁股。”
“再没有第二个
，你还老这样。”
阎鹤也总是诚恳道歉，然后给他弄个游戏机房。
于是慕白拖着伤残屁股，快乐地在游戏机房里打游戏。
就像他，每次察觉到自己想偷偷多吸几口精神气，会立马紧急刹车，开始念叨叨圣贤书，来克制住自己。
虽然每次都没多大作用。
因为阎鹤每次听到他在叨叨絮絮，哪怕在沉睡中，也能意识昏沉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他头扎进充盈精神气中，总是免不吸食几口。
坏没事，多读书就好。
从前陈澜娘病重时候，是他拨自己私房钱让陈澜带他娘去治病。
为防止这件事被衙门上下得知议论，此后有人上门效仿，他唯要求便是让陈澜将此事烂在肚子里，不能告知任何人。
陈澜是个死板，愣是死都没在日志里写出这些事，不告知人，连同鬼也别想知道。
说罢，小鬼又飘起来，他坐在书桌上，双手撑着书桌，眉眼弯弯地说不曾想到阎鹤也会因为陈澜不高兴。
阎鹤说他同他想得不样。
后几日，慕白就陪着阎鹤去公司上班。
如今有实体，他再也不能挂在阎鹤身上进电梯，而是站在阎鹤身旁，同他起进电梯。
秘书杜平还记得他，慕白跟他打招呼聊天。
“你好，你还记得吗？”
秘书杜平点点头，笑着道：“记得，上次还是带您出去。”
但过不多少天，有实体小鬼就知道阎鹤口中不好念头是什。
那晚上床单换两套，卧室灯到凌晨四点多才打开。
别看阎鹤副雪胎梅骨冷淡模样，其实也有很多恶劣念头。
平日里对慕白惯得很，但到另处地方，任凭如何哽咽爬走，也不会停下动作。
如今慕白每次实体凝结时间是七日，每隔段时间就能获得七日实体。
他有很多不好念头。
他说这话时候，那双沉静眸子如同深不见底汪安静深潭。
小鬼双手撑在桌面，没怎在意，只伸个懒腰。
他有时候也很坏，明明睡前时候，同阎鹤保证只吸也点点精神气，但每次都会忍不住偷偷多吸几口精神气。
于是小鬼拍着阎鹤肩膀，副大义凛然模样安慰说不要紧，多读圣贤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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