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小先生
情缘死后碰见牛头马面，牛头马面又认识小先生，说不定会照拂
二。”
蹲在路边小鬼愣
愣，露出犹豫神色。
黑白无常唱和，来二去还真给小鬼劝心动。
他把生死簿夹在腋下，跟着黑白无常同去地府。
地府入口是片被迷雾遮挡丛林，阴沉森寒。
左思右想，两人想到地府还有些未处理陈年业务，问问小鬼要不要同他们起去地府瞧瞧。
小鬼起初听，脑袋都摇成拨浪鼓，神色惊慌地连连后退。
开玩笑。
他个小鬼同黑白无常做交易已经够骇人听闻。
怎
还主动往地府上跑？
但是小鬼来，凌晨点，他们便已经收工。
黑白无常蹲在路边，看着小鬼蹲在旁，手指晃动，哗啦啦地狂翻着生死薄。
甚至因为翻不到新名单，小鬼还茫然抬头问他们：“生死簿上怎没人？”
白无常沉默下，他神情复杂道：“因为该勾都够勾完。”
生死簿上怎没人。
这关勾股定理什事？
卫哲脸麻木。
半空中小鬼已经拽着黑白无常狂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收报酬干活自然要勤勤恳恳，尽心尽力。
黑白无常完全没有想到小鬼会变成这个模样。
小鬼跟在黑白无常身后，
黑白无常又同他保证，绝对不会将他捉下地狱，只是带他回去处理些陈年业务而已。
小鬼还是疯狂摇头。
直到白无常笑眯眯同他说：“小先生，真不去瞧瞧地府吗？多认识认识人也好。”
“牛头马面知道吗？指不定以后小先生情缘死后碰到是牛头马面。”
“更何况
们如今又同小先生起共事，自然可以带小先生认识认识牛头马面。”
活阎王都问不出这话。
小鬼愣下，他捧着生死簿，抓抓脸，问他们接下来要做什。
黑白无常对视眼，也想不到接下来要做什。
毕竟他们也从来没有那早收工。
往常这个时候他们还站在市中心十字路口跟彼此吵架该往那条路勾魂才能近点。
他们平时虽然也勤恳干活，但是完全没有到如今这般地步，
小鬼就如同周扒皮再世，让黑白无常两人连吵架时间都没有。
去掉吵架时间，再加上神奇勾股定理，如今铁链上勾到游魂长串飘在半空中，你挨着，挨着你，刻也不停地往地府送人。
如此做派，以至于到凌晨，黑白无常就已经把今日工作给干完。
要知道，按照往常，他们可是到黎明前都收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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