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傀儡玩偶终究不是祈福玩偶。
他走以后,玩偶就再也不能动,也不会跟人参娃娃样到处乱跑。
慕白犹豫下,最终在临走前还是没关窗户,让窗户敞开着。
清晨六点半。
卧室内闹钟准时响起,在闹钟响两下后,
慕白愣下,他骨碌碌地爬起来,低头看看自己手和脚,惊喜地发现自己重新变回小鬼模样。
如今他坐在床头,傀儡娃娃还躺在男人枕边。
慕白迫不及待地飘起来,兴冲冲往窗外飘,只不过飘在窗台时,停下脚步。
他迟疑会,回头看眼床上男人。
昏暗卧室里,大床上男人睡姿规整安静,呼吸平稳,五官英挺得如同刀斧阔琢。
他挂断电话。
阎鹤偏头看眼木架上傀儡玩偶低头认真地拧着自己手臂,“噗嗤噗嗤”地拧出水来。
劲还挺大。
最后男人找个吹风机,慢慢吹好长段时间,才将傀儡玩偶给吹干。
玩偶吹干时候,小鬼也趴在床上睡着。
多年,面前人都是这样生活过来。
日复日,如同分毫不差时钟,沉默地履行着向前走职责。
不过最近这几天,分毫不差时钟偶尔也会出现点差错。
比如晚上八点,本应该在书房里看资料阎鹤会蹲在浴室,给掉进鱼缸里傀儡玩偶洗澡。
傀儡玩偶老老实实坐在水盆里,脑袋上被搓出泡泡。
约莫是平常神情肃冷惯,男人唇角在沉睡中也抿得平直。
傀儡玩偶安静躺在枕头另旁。
慕白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
大概是男人每日都将自己带在身上,又每日在吃饭时将自己放在对面,慕白觉得面前人似乎并没有将祈福玩偶当成个普通玩偶。
男人似乎真十分喜欢这个祈福玩偶。
在慕白被封印在玩偶第七天。
黎明时分,窗外天依旧昏暗。
小鬼如往常地迷迷糊糊翻身,却感觉自己轻飘飘地往上飘起来。
慕白困倦地睁开眼,以为是自己又滚到地上。
但当他睁开眼后,却发现眼前庞大东西都恢复到原来尺寸。
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男人半蹲在水盆旁,洗干净玩偶后也不敢拧干,只能找个木架子,给玩偶坐在架子上滴水。
然后打电话给那天那个不长眼天师,问傀儡玩偶脏该怎办。
电话那头卫哲小心翼翼道:“阎总,脏您就丢进洗衣机里洗,那傀儡玩偶绞不烂。”
“们卫家用材料都是最好材料,放在洗衣机里洗个小时也没问题。”
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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