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站起,身上还是早上那身睡袍。
面对贺辞东远没有面对其他人从容。
“贺辞东,栽在姚闻予和戚老四手里算岑景倒霉。不管是车祸前还是车祸后,还是那话,咱们谁也不欠谁,没兴趣重复过去事情。既然你知道在这里本来就是意外,咱们就当今天没见过。”
贺辞东走到岑景面前,微微倾身,额头抵上岑景额头,哑声道:“岑景,从不信神佛,但现在却欲念缠身。愿你身体康健,二愿你有家可寻。”
他说:“以前不明白,现在知道,对你放手就是开始最大错误。”
目。”
关于岑景为何出现在芸州,如何在icu撑过那长时间,现在又在做什。
这些问题个个确定,让贺辞东看着眼前人才找到些真实感。
而真实感过后,流过每条血脉,都带来切肤样阵痛。
“有没有弄疼?”贺辞东确定他平静后,将他扶起来问。
所有漠视和放任瞬间,走到不能挽回步。此刻再放手,对贺辞东来说,是绝对不可能事。
岑景抬眸,久久无言。
最后冷眼说:“你疯。”
贺辞东手紧紧扣着岑景肩膀,低声道:“是,从你离开那天起,就疯。”
岑景侧头打量下贺辞东,几乎很快就反应过来,“你全想起来?”
贺辞东嗯声。
岑景看他颧骨处被他刚刚砸出来上,冷静半分钟说:“也挺好,正好次说清楚。”
贺辞东哑声道:“不急,以后慢慢说。”
“不想和你慢慢说。”岑景焦躁感又开始隐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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