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愧疚。”岑景闭着眼睛突然发现额头附上来只手,贺辞东说:“这边有些远,带药都是极效,你要发烧也不敢给你用,没考虑完全。”
毕竟奔波天,路况和天气都不好,半个小时前还好通闹。
贺辞东表情有些无奈。
他说:“上次喝过头是两年前,姜川被扒衣服在雪地里站两小时,最后高扬去接他。”
岑景:“……该谢谢你?”
难怪高扬要特地提醒他贺辞东喝醉难搞。
但是姜川岑景点不同情他。
但不会有他不得不想要停留下来理由。
贺辞东至今不曾学会怎温暖个周身冰凉人,因为他自己是个差不多情况。
但至少,现在他希望他身边能多些足够良善友好人。
岑景不知道怎,突然就懂贺辞东意思。
他看着他眼睛没有说话。
也不会轻易让人靠近人。
贺辞东扫眼他手,伸手拉过去,在他手腕上红圈位置上,用拇指画圈按摩。
他借由动作,似乎也在点点整理思绪,回归正常状态。
他说:“那是你家人,自然不能推脱。”
“你知道不是。”岑景抽回手自己按。
“没有。”贺辞东扯过被子搭他身上,说:“睡吧,冷。”
被子不到两米宽,足够厚,但是要盖住两个大男人还是有些勉强。导致岑景躺下后不是胳膊蹭到贺辞东就是膝盖蹭到。
岑景直睡得不怎安稳。
两人都仰躺姿势,然后岑景就感觉到贺辞东手伸过来,似乎为试探他另边有没有露在外面。
岑景:“别动,你刚也没打着,不用愧疚。”
因为他也不曾告诉贺辞东,对他来说,这本就是段意外得来人生。他可以认识新人,构建新交际圈。
唯独亲情这玩意儿,面对岑家人,他无所谓。
可真要得到什,那样感觉,犹如偷窃。
因为从始至终都不是给他。
岑景放下手,看着贺辞东说:“现在能睡吗?大冷天陪你跟神经病样打架,也不知道是你有病还是有病……”
贺辞东看着他:“但是他人还不错。”他清醒倒像是清醒得很彻底,嘴上也只是道:“同样没有父母,没办法告诉你有是种什样感受,但是人活得太独不好。”
当初手把岑景推上这样个位置,贺辞东不曾犹豫过。
但是现在很多时候,岑景身上那种独,成扎在贺辞东心上根刺。
他能预料到某天他要是离开,绝对会毫无留恋。
或许也有些,譬如陈嫂,刘冲,于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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