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路并无人烟,也不是住房区,路两边全是高大梧桐树,风吹沙沙作响。
车内有小灯照亮,岑景偏头,看着贺辞东坚硬下颚骨。
不确定是自己幻听,还是贺辞东口误。
“等会儿。”岑景皱眉:“你刚刚说对感觉不样,这个不样是理解那个意思?”
“你可以像你猜那样理解。”贺辞东说。
岑景:“你想说们情况不同?”
“想说,你刚刚话太假。”
“行吧。”岑景承认,“报仇呢,姜川以前可没少骂,反击几句怎。”
“也不对。”贺辞东说。
他将视线移向前方,开口:“你应该承认,你仅仅是单纯看不惯姜川行为,无论在道德还是情感上,又蠢又坏。”
岑景:“喝很多?”
“不多。”贺辞东放下手,“也就是被人灌几杯深水炸弹。”
岑景啧声。
啤酒兑伏特加,岑景好奇,“还有人敢灌你?”
“老同学,躲不。”
对贺辞东说:“老贺,你们先走,今天先把他带回家。”
贺辞东看向脸色憋红姜川,对卫临舟道:“给他浇盆冷水清醒清醒,于茜家里那边你代替他打个电话确认下人是不是回去。”
“放心放心,交给。”卫临舟应道。
……
東城繁华,即使是深夜时分,夜空也被城市灯火照亮。
岑景先是愣会儿,然后哑然失笑。
他掏出烟盒抖根咬在自己
岑景有点意外,“怎?贺总终于在自己兄弟身上找到认同感?”
贺辞东:“那倒没有,刚刚不是说过彼此情况不同。”
岑景:“那你说个屁!”
“别爆粗。”贺辞东睨他眼,“知道自己是什人,所以即使承认现在对你感觉不样,也不会基于这个跟你开口道歉。”
岑景突然踩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
岑景懂,于茜圈子和他们基本叠加,来人不会是什生意合伙人,肯定有些同学朋友之类。
车里有股淡淡酒香气,贺辞东放下手,突然开口:“刚刚为什会替于茜出头?”
他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人。
岑景侧头,似笑非笑:“姜川不是说,因为感同身受。”
贺辞东看着他:“于茜喜欢姜川,姜川对她也不是没有感情。”
失去白日里接踵纷踏行人,鸣笛不休车辆和喇叭声,这城市迎来天二十四小时最安静时刻。
暗处里狂欢缩于角,将平静归还。
岑景开着车,行驶在宽阔马路上。
已经是凌晨三点。
贺辞东坐在副驾驶,捏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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