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佯装无奈:“没办法,形势所逼。”
他能忍这回,岑戴文下次估计就敢找十个马林滔。
他能忍吗?不能。
现实教会道理,往往都是人敬你尺,你还人丈。
人要逼到眼前,谁退谁傻逼。
学习个人更强大。
贺辞东应该懂他意思,他沉吟半晌,“接下来段时间不要接触岑家任何人。”
“怎?”岑景问:“你跟岑戴文打擂台,他输?”
贺辞东没否认。
“可你知道,躲着别人走可不是风格。”岑景往后靠,轻笑声。
正常人都会有恐惧心理和不能跨过底线。
杀人,真不是件容易事。
岑景也跟着看向前方,他说:“其实也没什不同,毕竟只要活着有些游戏规则就得遵守。”
这不是他生活过那个人际关系简单世界。
不是每□□九晚五普通生活。
看他,件黑衬衣显得很冷峻,如果说马林滔事儿是他下手,估计可信度会高很多。
岑景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血腥味,尤其是脑子里不断闪现马林滔那张扭曲脸。
他厌恶地紧皱着眉,随意道:“弄不死,有分寸。”
贺辞东看着车前方:“以为你会下不手。”
岑景嗤笑声,往后靠靠说:“怎会?两天前你要是晚来两分钟,姓马已经是个死人。”
贺
他说:“你要解决是业务问题,可,完全是私仇。”
怎着,也得让别人躲着他走吧。
解决个马林滔,重点还没来呢。
贺辞东食指在方向盘上点两下,看向岑景:“明明不喜欢,却偏要做?”
任谁看见他刚处理完马林滔出来时那张脸,都知道他有多厌恶这样事情。
实际上就算是之前,他也还能遇见被疯子拽下楼那样事情,更何况在这里。
身份迫使他处在这样境地当中,他已经走这远,不是说他想要甩开身份,就能随便找个地方平静度过接下来人生。
岑景说:“也还在学习。”
学习作为岑景要怎样才能安然度过这生。
学习低谷中如何自保,困境中怎样求存。
“现在情况不同。”贺辞东偏头扫他眼。
视线刮过他稍微恢复点血色脸,和那双明显用消毒液浸泡过度起皱手。
岑景和他对视,停顿秒钟没说话。
他知道贺辞东意思,人在绝境里都是本能行事,但当你站在绝对优胜位置去料理个人时候,哪怕那个人是个人渣,对正常人来说都是种考验和莫大心理负担。
毕竟普通人生活环境,都由各种规则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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