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要是喝着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喷出来,他消化良久道:“不谈,结婚。”
“不信。”
岑景:“……”
他怀疑自己今年是不是命犯桃花。
毕竟他不止
对方身高和岑景差不多,但身型壮不少。
岑景也没挣脱,只是侧头:“你们外国人直都这热情?”
“不啊,土生土长東城人。认识下,叫凯瑞。”
“抱歉,你这个姿势让并不想和你认识。”岑景淡定道:“因为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你想泡。”
凯瑞大笑,松手。
岑景椅背突然被人敲敲。
岑景回头,对上绿眼帅哥。
外国人,五官深邃,开口就是口地道国语,问他:“哥们儿,你跟人有仇啊?刚刚那人狠话放得还挺像样。”
“没。”岑景拿着水杯沉思,说:“也很意外。”
意外姚闻予居然会当着他面撕破脸,完全没他平日里给人感觉。
是跑来这里,卑微地让离开。再说,你质疑切本身就不存在。”
岑景都想为自己大爱无私鼓掌。
可惜,姚闻予显然陷在自己剧本里无法自拔。
他又倒杯酒仰头喝下,看着岑景:“你确定要和作对是吗?”
“不。”岑景微笑:“对和你抢男人这事儿点兴趣都没有。”
“好吧,你并没有以为错。”他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长得很好看,尤其是这双眼睛。”
“谢谢,知道自己很好看。”
当下这种氛围少不抱着春风度来段露水情缘心思人。
但岑景明确表明:“不约。”
“谁说想和你约。”凯瑞表现得热情非常:“谈恋爱也行。”
游轮上每天晚上都会有娱乐活动和聚会。
男男女女,也许前秒端着酒杯做着体面生意人,转头就搂着姑娘到不知道地方快活去。
岑景两世也算见惯这样事。
在终于打发个油腻啤酒肚中年男人,岑景腰上触不及防揽上来只手。
居然还是傍晚那个绿眼外国男人。
姚闻予啪嗒放下杯子,站起来:“好,既然你执意这样,那们今后走着瞧。”他突然笑下,没头没尾道:“岑景啊,以前能赢你,也不在乎多来回。”
岑景现在相信他病,不过应该不是抑郁症,应该是妄想症之类。
包括书里,姚闻予从头到尾都是个胜利者。
别说现在,他们以前哪有过什竞争。
原身出现在贺辞东身边时候,姚闻予早在贺辞东那儿挂名,后来那两年,姚闻予又在国外,连交集几乎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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