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岑景接过贺辞东扔来手机,触目就是具白花花身体。
那是间很封闭房子,除中间张大床什都没有,而仅仅从画面清晰度和视角就可以判断,这是特地找人拍下来画面。
床上人很瘦,身上只有条四角裤。
他看起来很痛苦,会儿蜷
边动作边抬头说:“你自欺骗管不着,也不在乎你现在到底耍什花样。但恶心到头上,想你大概是忘之前两次给下药后果,如果你要是忘,不介意替你回忆回忆。”
岑景:“?!”
书里生理需求可没有下药这说。
贺辞东将揉成团纸巾扔进旁边垃圾桶,回头看着他扬眉:“你这幅失忆表情演得还算逼真。”
岑景这下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书里内容不全面,还是贺辞东这狗男人在撒谎。
贺辞东盯着岑景脸,眯眯眼睛。
那是个怀疑且审视眼神。
但岑景毫无回避他目光意思。
这本书到这个阶段其实已经没有岑景什事,也没什原剧情要走。
他要真按照原剧情走,等着他无非就是死路条。
岑景从他开口那瞬间就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
这个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神经病!
岑景暗骂声,回想下书里剧情,确认自己并没有记错。
贺辞东事业还没有站稳脚跟那几年,遭到暗算不少,那个时候白月光刚好身在国外。而原身也算趁虚而入,进入贺辞东公司。
岑景皱着眉最后挣扎,“就算下药,也不能否认你上……事实。”
操,这话怎听怎别捏。
贺辞东笑得蔑视。
他突然掏出手机打个电话,岑景不知道对面是谁,只听见他说句。
——把视频发给。
这最后年贺辞东会开始大刀阔斧地对付岑家,事业再次拔高层,同时白月光会和他表明心意。
而岑景,他从头到尾都是个悲情人物,可恨但也可怜。
生死岔路口,还不容许他任性妄为地活着,那活着又有什意思?
贺辞东终于松开他,退后步。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卫生纸,慢条斯理地擦过自己掌心,犹如刚刚碰到什脏东西。
重点在于这两人是有肉体关系。
书里仅有两次都写得较为隐晦,贺辞东只有生理需求时候才会碰他,但是从来不和他过夜,连包养都不如。
包养起码还给钱,贺辞东对他简直毛不拔。
岑景看着贺辞东冷笑:“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账,你也挺不要脸。”
简直是拔吊无情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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