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深深地呼出口气,她双手握在起,在想着该怎继续这个话题。
她轻咳两下,才缓慢地道:“说过,是她黑粉。”她也在沙发上坐下来,但是在另边,离贺临笛有些远,“不是
恋人之间坦诚是非常重要,否则就是欺骗,不然等到信任透支,是不会走长久。
贺临笛跟池说谈恋爱以来,直在犹豫着怎开口,她只是想要跟池说摊开来说,但这件事目也不是因为可怜沈渠无法告诉池说这个当事人真相,更不会将池说推离自己身边。
沈渠感情固然让她感到难过难受,但也仅限于这些,爱情这自私,再加上池说现在也确喜欢自己,并且曾经也喜欢自己,她没有理由要做那蠢事情。
可坦白需要勇气,贺临笛本来还没找到时机,直到沈渠微博发出来,触到她开关,让她像客厅灯光样亮着,等到主人想要睡觉,才会暗下来不再营业。
除夕前天,沈渠发这条震惊各大论坛消息,池说她们这边也在经受这地/震。
贺临笛喜欢池说四年,这四年里,她没有听说过池说谈过恋爱这件事,理所当然地以为池说直单身。
在决定主动之前,她其实很忐忑,因为池说没有过个前任这样情况并不乐观,相反,而是有些严峻。
万池说心里有念念不忘人呢?万池说对恋爱半点兴趣都没有呢?万池说不喜欢同性甚至有点反感呢?
以上种种,都让贺临笛感到焦虑与不安,所以为试探池说态度,她将自己行为表现得既正常又不正常。
她让池说送她回家,她给池说拍下照片,她去给池说过生日,她教池说拍照,等等等等之类她主动事件,都是她为确定池说态度而所做铺垫。
她们根本就是来陪震,震源还是沈渠。
听贺临笛这句话,池说怔在原地,她问:“她跟你说?”
“她”是谁已经不需要猜测。
“没有。”
“猜。”
就算后来跟池说已经是在很明显暧昧,但贺临笛仍然没有非常确定,直到沈渠在跨年那晚知道关于沈渠和池说她们自己秘密。
贺临笛心情有些难以言喻,她开心却又悲伤,后来悲伤占比越来越多,直到沈渠打电话过来说不再联系开始,直接将这感觉堆积到饱和。
而她跟池说在起。
贺临笛没觉得自己是个圣母,她只是想要自己没那愧疚而已,对沈渠,对池说,她都不想隐瞒。
但是现在联系不到沈渠,有话根本说不出去,而池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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