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安慰才是多余。
沈渠朝着自己碗里夹点菜,下嘴之前,她发出丝叹息:“好像也没有什没有完成心愿,在这三年里,为家里买新房,还是在麓城环内,给全款时候把心疼死。”她说到这里嘴角又往下压点,“大三那年,家里出事故,就妈和奶奶还活着,但奶奶时间不能接受这消息,瘫痪,妈就照顾她。”
贺临笛没有说话,她静静听着,她隐隐之中好像看见沈渠眼眶微微泛红。
“爸以前是家里顶梁柱,他没,家也就垮。”
“妈是这样说,但觉得不能垮吧,当时正好遇到辰悦那边在招人,就去。”
沈渠无辜得很:“这是在外面买冰糖葫芦,好不容易见面,怎来就冤枉人。”
贺临笛坐下来,把自己包放在边:“点菜吗?”
“点。”
两个人因为半年前起合作而认识,时间不长也不短,但交朋友这件事还真是玄学,起码现在她们都关系也不错。
坐下以后,就开始闲聊,菜也在陆陆续续上。
看眼周围,拿出手机给沈渠拨电话过去:“到门口。”
这里来来往往人很多,贺临笛站在边,以免跟人撞到。
“让服务员带你来就行,就不露面。”
“好。”
沈渠毕竟是个当红线女明星,身份也还算是有些特殊,更何况自从被骚扰事件之后,她还没有公开露个面,大家想要拍她都不是很容易,因此这次见面跟打游/击/战似。
贺临
等到服务员又上份菜离开之后,贺临笛才眉头蹙起,表达自己忧心:“什?休息两年?”
沈渠表情和语气都淡淡:“没办法,不是很想在圈里待下去,但是直接息影公司那边不同意,就先让养病两年。”
“抑郁症吗?”贺临笛直接问。
沈渠也没藏着掖着:“嗯。”她眼睫扇扇,“可能去国外治疗吧,去个没什人认识地方。”
“可以。”贺临笛也没有多余什表达,倒也不是说她不想说什,但是现在似乎只有点头才是最好答案。
贺临笛报包间号,而后跟着服务员到门口,接着服务员微微笑,自己就离开。
贺临笛拧开门,进屋。
沈渠已经在座位上坐下,这包间不大,但装修非常精致,从桌子到窗户,哪哪儿都写“贵”这个字般。
贺临笛刚关上门,就听见沈渠声音:“来啊。”
贺临笛唇角扬起,走过去:“怎自己先吃?以为你还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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