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点下头:“难怪呢。”她停不下来自己夸奖,“现在能把水墨画画这好人真不太多见。”
贺临笛笑下,点头:“嗯。”
她说完就取下自己相机镜头盖,她需要放进包里,池说却伸出手,说:“来拿吧。”她眉毛扬下,“现在是你助理。”
“行。”贺临笛把盖子换个方向,放在池说手中。
贺临笛将镜头对准这幅画,但这幅画不小,也没那好拍,需要找各种角度,池说看着她认真工作样子不禁也被影响到,自己也开始研究起来怎样才能将这幅
池说点下头,跟着她往里面走。
展馆不大,墙面都刷成米色,幅幅作品要挂在墙上要放在玻璃罩里。
工作人员还在忙碌地搬着东西,贺临笛和池说绕过大厅,进个小房间里。
小房间里中间有处灯亮着,其他地方皆是漆黑片,而在中间有个小桌子,这里唯光亮就是顶上照射灯发出。
仿佛是另个世界,这里隔绝外面工作人员安排任务声音,安静到似乎只能听见彼此呼吸般。
而言太重要。”
贺临笛思想倏地偏,想到别,耳朵不知道是因为想歪还是被风给吹,逐渐红,跟她白皙脸比起来,形成非常鲜明对比。
池说自然也看见,她关心地问句:“你是不是需要戴耳罩?”她说,“耳朵怎这红,你是不是要冻耳朵。”
贺临笛抬起手来摸下自己发烫耳垂,努力稳住声线:“没,不冻耳朵。”
池说狐疑地看她眼,有点怀疑这话真实性。
小桌上摆幅画,贺临笛轻声解释:“这就是们今天要拍作品。”
等到缓缓走到小桌前,池说才完全看清楚这幅画内容。
这是幅水墨画,看得出来画是副祥和小乡村,有人在钓鱼有人做农活,也有孩童在嬉笑玩耍。
画家画功看得出来很娴熟,并且没有个多年练习画不出来,每处细节表达都很到位,池说惊叹句:“好厉害。”
“这是这次主推作品之。”贺临笛说道。
走十分钟左右,贺临笛就将池说带到今天要拍摄地方。
这是个小展馆,现在还没开放,看得出来是正在准备阶段。
池说想起之前贺临笛带她去摄影展时候,现在这里面正在准备却不是摄影作品,而是绘画。
池说有些惊讶:“带来学画画?”
“这是清雅搞活动,但她不能出席,之前让来帮她拍拍工作照和作品照,到时候好拿来官方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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