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何修齐还有希望吗?”
“不知道。”
“要不是出这件事,还觉得他挺好,就是小九九太多引起不适,也有可能是因为作为道具却被瞒着,让非常不爽。”
池说忍不住说道:“曾姐,你不困吗?”
“午安!”曾乖看池说在爆发边缘,立马认怂,拉过被子闭上眼睛。
“……”
曾乖换个姿势,她撑着身体望向池说,好奇地问:“不过,说说,你有过性/生/活吗?”
“你是说哪种?”
“还能哪种,做到最后步呗。”
“没有。”
池说摇下头:“旱旱死,涝涝死。”她笑着道,“还好已遁入空门,无任何生理需求。”
“呸。”
十点左右,车子停在酒店外停车位,行四人拖着行李箱进大门。
入住手续很快就办理,有工作人员在领着他们去住地方,因为他们两间房房子类型不样,楼层也不样,池说和曾乖所住地方要高层。
房间打扫得很干净,空气中还漫着丝丝清香,工作人员连门都没进就不再打扰她们,池说跟曾乖放下箱子,先检查遍房间,才安心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池说没有来过柳城,但她曾经有过想要将大学填在这里想法,最后却没有,因为这里离云城不远,她当初想要离家远点。
柳城非常热情,太阳在空中挂着朝着池说他们招手,池说完全招架不住,尤其是在下午两点时候,这无异于要她命。
她们三个人是出来玩,但岳科不是,或者说也不全是,他得去找贺临笛,贺临笛有东西落在家里,之前直没用到也就没有想起来,直到明天早上就要用,才想起来这件事。
快递话最快也是明天才到达,于是岳科就说自己开车给她拿过去,池说对此其实还有点惊讶,她发现贺临笛跟岳科这个表弟关系还不错,但是许多家庭这
“操,这单纯吗?”
池说脑海里又浮现沈渠那张脸,她们当初也最多就接/吻而已。
池说用鼻音应下:“嗯。”她把被子拉,“别说这个,两点集合,现在赶紧再睡会儿。”
“等下!”曾乖却又在下秒喊住她。
池说已经闭上眼睛,她问:“怎?”
池说发出丝叹息:“哎,这床真软。”
“是啊,不拿来滚床单可惜。”曾乖接下句。
池说倏地睁开眼睛,偏偏头,看着曾乖:“你怎最近老是有这种寂寞发言啊?真空虚?”
“是啊。”
“身体已经成盘丝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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