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书中写到这场宴会时,傅元灼还是个无人关注小可怜,在宴会上与人发生争执,被推下人工湖,病好几个星期,才渐渐转好。
现在看来,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找他麻烦。
不过……
那个推傅元灼人,是谁来着?
阮笙仔细回想下原书情节,却发现自己头疼得厉害,怎也想不起来。
是背后又偷偷摸摸干什坏事。
阮笙在心里悄悄又记上笔账——
顾恒远给林镇举办宴会定在春末,气温有点回升,花园里花开得正旺盛,姹紫嫣红惹人注目。
平时安静顾家主宅变得热闹起来,人来人往,大家脸上都挂着微笑,礼节性地互相问好。
没人注意到阮笙,他只需要换上小礼服,静静站在角落,手里捧着丁姨给他专门榨好草莓奶昔。
他从今天早上开始,就觉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总是提不起来精神,但是体温还在正常范围内,阮笙猜想,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有点难受。
他抬起玻璃杯,抿口冰凉奶昔,才觉得清醒几分。
可惜没人注意到,在花园另角,个面容普通,眉眼间隐隐透着虚浮之色男生,正透过藤萝架子,目光阴郁地看向花园中央,脸上带着阴毒之色。
“小宇!你怎在这儿?过来和认人去。”顾恒立端着酒杯,在藤萝架子后面找到顾宇,连忙出声叫道。
顾宇被打断思绪,当即收敛脸上神色,应声,从黑暗处走出来。
阮笙还有天才能成年,丁姨不允许他喝酒。
花园里人影憧憧,阮笙靠在处秋千边上,眼睛不自觉地往草地中央瞥。
那里,傅元灼正跟在林镇身后,袭得体典雅黑色西服,骨节分明手里举着红酒杯,向来访宾客微微颔首致意。
他现在似乎和林镇关系还不错,不像书中写那般剑拔弩张。
阮笙看在眼里,默默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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