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看着在地上滚几圈小药丸,皱着小眉头叹声,看来人运气背时候,做什都不顺利。
他从床上爬起来,往傅元灼房间走去。
阮笙记得,家里应急医药箱是放在傅元灼柜子里。
他觉得身上有点冷,拢拢衣领,打开柜门,入眼便是傅元灼几套简单到极致衣服,全部都是黑蓝灰,阮笙嫌弃地看两眼,往旁边推。
果然底下就是白色医药箱,他打开封口,里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许多药盒。
明明昨天还是好好,怎今天他就发烧?
傅元灼拿温度计过来给他测,38.3℃,还不到去医院地步。
阮笙只好欲哭无泪地喝下退烧药,被勒令在床上躺着不许起来。
“那你去帮请假,要和们班主任说。”阮笙叮嘱傅元灼。
“嗯,知道。”傅元灼在阮笙床头柜上放好水杯和等会要吃药,帮他掖好被子。
天牛奶好甜啊,你放糖吗?”
“嗯,喜欢就多喝点。”
阮笙对甜食极度偏爱,咕嘟两口喝个精光,没会就觉得头有点发沉。
“要去睡觉。”他揉揉眼,爬上自己床,只觉得今天身体格外累,不消片刻就陷入梦乡。
傅元灼盯着他沉静无害侧颜望好会,悄悄将窗户开条缝,才拿起牛奶杯走出房间。
阮笙个个点过去。
“感冒药……创口贴……安眠药?难道傅元灼睡眠质量不好?”阮笙皱皱眉,继续往里找,却不经意看见,医药箱底下藏有好几个灰黑色盒子。
巴掌大小,不知道装是什,完全隐在黑暗中,要不是他翻得深,还根本注意
突然,傅元灼像是想起来什似,说道:“苏女士那边,要不要告诉她声?毕竟你现在生病,恐怕赶不上那场音乐会。”
阮笙眨眨眸:“那只能这样。”
看来切都是命运安排,他要直陪在傅元灼身边,帮他渡过重要情节点。
药效发作,阮笙听到傅元灼出门声音,又是阵困意袭来,眼皮子重到掀不开。
不知睡多久,阮笙施施然清醒,只觉得嗓子干涩得疼,他伸手往床头柜上去摸,想要拿水杯,却不小心把傅元灼准备药打到地上。
第二天早上,阮笙被闹钟吵醒,晕晕乎乎地想起床,却发现四肢又沉又重,身上根本提不起来力气。
他恍惚好几分钟,头晕晕,不知道发生什。
直到傅元灼走进来,看见阮笙躺在床上,立即大步走过来,碰碰他额头。
“你别动,”傅元灼按住想要起身阮笙,道,“你发烧。”
阮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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