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从没有忘记霍境，从两人在停车场第
次见面时，他就认出
他。十几年前
那场车祸，他亲眼看到霍境被火吞噬，他不知道他是怎
活下来。
是因为如此，两人竟然熬到现在才撕破这层伪装。
“好。”贺青嗓子里没声音，他点点头，灯光在他眼睫上照层暗影，遮不住他红眼眶。
说完，贺青转身离开公寓。
贺青关上公寓门，沉重关门声像是记重锤落在他耳边，敲得他脑子嗡嗡作响。他沿着走廊，走到公寓电梯旁，按下行键后，电梯到。
贺青走进电梯。
进电梯，贺青低头转过身来，他面对电梯门站着，遥望着刚才他离开那套公寓公寓门。
电梯门随着他进入，缓缓关上。视线里，这套公寓景色也慢慢消失，贺青像是重新隔绝进个空间，也隔断和霍境切。
“叮”电梯门关上。
高档公寓电梯门崭新干净，上面没有附着任何东西，像是面镜子。贺青脸倒映在镜面上，随着电梯门彻底关上，眼眶发红，眼底忧伤贺青突然勾起唇角，轻笑出来。
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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