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他幸运些。”贺青看向身边霍境,冲他笑:“当年事情全忘,所以不用像他那样遭受良心谴责带来折磨。”
昏迷贺瑜起跳湖。当时刚好放学看到,就追过去,跳进湖里把他怀里贺瑜抢回来。当时是冬天很冷,去抢贺瑜已经抢得没力气。他直不上来,过去救他说不定也会起死。把贺瑜抱上岸,贺瑜醒,她哭着要去救爸,抱着她没让去。”
这样根本不算是见死不救,更不算是杀死。
霍境听完,道:“你没跟她解释?”
贺青笑:“解释什?告诉她她最爱爸爸其实想杀死她?这对贺瑜来说未免有些太残忍。再说解释她也未必会听,到现在为止她还直认为是想摆脱爸对折磨,所以才对他见死不救。”
霍境目光沉:“他折磨你?”
“嗯。天天打,每天遍体鳞伤去上学。”贺青道。
父亲已经去世,再谈起过去伤害,贺青语气也是云淡风轻。霍境看着他,问道:“为什?”
霍境说完,贺青没声音。他看着远处,回忆像是被卡下。随后,贺青回过神来,道:“在他死前两年,他遇到场车祸。当时车里两个人并没有死,有个人还向他求救,但他怕惹上官司,就开车逃跑。逃跑以后,他并没有就躲过去,他每天都会想起车里向他求救人,良心备受谴责,最后精神失常。”
“而当时车祸发生时候跟他在起。”贺青道,“他每次看到就会想起那件事,所以每想起次,就打次,直到他死。”
“有时候想,这就是报应。正因为他当年对车里人见死不救,所以对他见死不救,说不定未来也死于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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