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事实。不管他用什理由,用什好听话来去包装,等林峋捏碎外面外壳,还是能看到这个事实。
许言看着林峋,他应该会彻底失去他。
房间里开着灯,明亮灯光照着站在房间里两个少年,房间里暖气十足,显示屏上还亮着游戏画面,房间里安安静静,只能听到许言叙述整件事情声音。
他说很简练,先是从他父母去世,说到他对他陪伴,
作。
而许言看着林峋样子,不管他现在是恶心他还是厌恶他,他必须得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但是事情有好多,得从哪儿讲起呢。许言想想,从他父母去世时候讲起来。
许言父母去世事情,他很少会提,在他父母去世以后,这个世界上就没他们两个,许言尽量不去提,也尽量不去想,他想就在这个世界上抓住根绳子,沿着那根绳子往前走。
林峋就是那根绳子。
这也怨不得许言,他身世太特殊。他父亲原本就是私生子,他在许家生活基本上也是以父母为主,和他其他亲戚几乎没什感情往来。在父亲死后,他和许家就脱节,他有血缘亲人,但却没有血缘亲情。他感情唯抓口,就是林峋。
许言和林峋做十几年朋友,他们之间相处已经形成固定模式,如果他父母不去世,可能他们两人辈子相处模式都不会变。但是许言父母去世,他在这个世界感情失衡,那他需要释放和吸收更多感情来平衡,他只能从林峋身上获得。就这样,感情在次次量变中变质。
许言唾弃过自己,他不应该因为林峋对他帮助和喜欢转而把他感情转变成种令林峋厌恶恶心情感。但是他控制不住,感情像是水流,只有往前没有往后。他也就在这种唾弃和痛苦中,直和林峋做这多年朋友。
而在和林峋做这多朋友这些年里,许言从没有想过告知林峋自己心意想法。因为他不想让林峋陷入恐慌纠结,也不想断他们感情联系。他就像是在钢索上走着,战战兢兢,又执拗地往前走着。
但是他和索彧在起。他既然和索彧在起,林峋这边他势必是要告知他,因为他不可能让索彧跟他辈子见不得人,这是他对索彧责任。同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告知林峋,因为这对于林峋而言是种背叛。或许他是同性恋,他喜欢别男人他都能接受,但是他不能把感情伸到他舅舅身上。
虽然现在,林峋不必因为他还喜欢他而恐慌纠结,但却定因为他和索彧在起而厌恶恨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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