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问。
“可以。”索彧道。
得到确认,或许是不确认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许言并没有下步动作。在他犹豫和试探间,索彧握住他手。
他手宽大修长,在握住他手后,男人粗长手指交叉,握入他指
“还有心,心也难受。”许言重复遍。
许言说完,索彧目光流转,看向躺在床上少年。他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像是头因为受伤而熟睡小鹿,偶尔在梦中因为疼痛而浅浅低语。
“为什心里难受?”索彧也放低声音。
或许是男人声音太过温柔,在他问出来时,许言眉头甚至有瞬间舒展。而舒展过后,他又重新更为深刻地蹙起来。
他知道问题答案,但是他不能说。即使是在醉酒状态下,他也倔强地克制和隐藏着他情感。因为太过在意。
通客房。尽管林峋经常带着他来别墅住,也告知他把这个房间当成自己房间,然而进房间,能感受到他对待这个房间所有客套。
许言是个界限感很明晰人。他和林峋关系好,但和林峋舅舅关系不好。而这又是林峋舅舅别墅,不是林峋别墅,所以他在这儿自始至终都是客人。
索彧抱着许言来到房间,把他放在床上。尽管他怀抱足够安稳,但还是床上睡着舒适些。然而在他把许言放下时,许言躺在床上,哼哼声。
“难受。”
索彧站在床边,看着他太好看脸色,问道:“哪儿难受?”
但是这并不是件容易事。在这样隐忍中,许言脸上浮上丝痛苦,他喉间也溢出丝呜咽。
他蜷缩着身体,想要把自己抱起来。客厅里发出布料摩擦细微声,索彧站在床边,狭长双眸漆黑而深沉。
他看着床上许言,抬手拉过旁边椅子,坐在他身边。
“你可以握会儿手。”索彧说。
索彧说完,床上蜷缩少年,身体轻轻颤抖下。他从床上抬头,看着坐在他身边男人。他眼睛漆黑明亮,浮着层淡薄雾气。他小心翼翼,不可置信,而又掩藏着丝惊喜。
“头疼,胃疼……”许言回答。
“你喝醉酒,会儿喝醒酒汤就好。”索彧道。
听索彧解释,许言像是听懂,他低低地“唔”声,没再说话。等待会儿,索彧直起身体。
“还有心。”许言说。
他又说句话,但是声音比刚才说话要轻,像是在说着个深藏在心底秘密。索彧没有听清,他俯下身来,问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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