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答应着他,手却伸到前边。
周声仰头靠
空气越来越粘稠,渗透进每个毛孔。
总觉得像个世纪那长以后,周声反手抓着人胳膊,头抵在玻璃墙面时候,能看见他们倒映纠缠姿势,看清储钦白身上笼罩起伏肌群。再透过副足够让人脸红耳赤图影,发现对面大楼广告墙还贴着他巨幅广告宣传海报。
是款世界级名车代言。
周声怎努力也看不清车牌名,连上面储钦白都跟着直晃直晃。
晃得他垫不住脚,发出声音都带上哭腔般。
暧昧在空气里点点发酵。
有人敢问,自然也就有人敢付诸行动。
这次,不怕扫到地上文件发出声响,不担心是否有人敲响办公室门。
储钦白把人放上桌。
沐浴着白月光,彻彻底底讨回自己补偿。
回答,顺手拿走他喝完杯子,走回到桌子那边。
周声跟过去,站在后面看看,都是数据分析图。
储钦白放下杯子回身,“今晚就住在这里?现在要回去话有些晚。”
“没什意见。”周声说。
说完这话,空气中有些安静。
前是他,后也是他。
偏偏找谁都不管用。
那个明明应该站在广告牌里,站在电影荧幕,站在无数镁光灯镜头当中人。此刻就紧贴在身后,将他从最后块支撑上拉起来,舔舐着耳廓,不知道多少次这样问他:“嗯?说什?听不清。”
周声声音已经要出不来,脆弱,“说,不要。”
“好,不要。”他终于答应。
压抑喘息,从无到压不住放浪,空调里热风加速空气中温度,带出淋漓汗,洇湿遗漏文件夹和磨砂材质黑面办公桌。
周声彻底发现,下午那完全就是小儿科。
中途碎杯子,砸脚边加湿器,从桌子到沙发,周声觉得自己陷进软皮里。只余与身体摩擦里发出声音,和他崩溃嘶鸣,是他已然溃败彻底信号。
再次被带到落地窗,周声显然受不住。
现代人对于情|欲极致,彻底打破他浅薄认知。从而发现,不顾及储钦白究竟是何种模样。
周声想到自己下午自顾自睡着行为,多少有些尴尬,开口:“下午时候……”
储钦白看他眼,故意:“下午怎?”
“也不是故意。”周声索性就说。
储钦白笑起来,“知道,不过没想到你还挺在意。”说着把人堵近,低声:“你既然觉得抱歉,是打算补偿吗?”
周声同样低声:“你需要?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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