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星也严肃了起来,对李娴说道:“其实我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我怀疑朝中有人和匈奴人勾结,意欲颠覆北境军政……”
“药膏……和扳指,谢谢公主。”
李娴嫣然一笑,问道:“扳指可还合适?”
“嗯。”
“对了,这个还给公主。”
林挽月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方叠的四四方方的绢帕,递到李娴的面前。
,给我剐足千刀,死了也要剐足千刀!然后把头砍下来,挂在城墙上。”
“是!”
“至于那个,给我关起来,好生看守,别让他死了!”
“是!”
“大哥,替我向大嫂道歉,今日真是失礼了,改日飞星定登门致歉。”
李娴低头看了看绢帕,却迟迟不接。
林挽月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将绢帕捏在手里,慌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下次洗干净了再还吧!”
“好。”李娴点了点头。
那方手帕林挽月洗好揣在怀里,刚才这么一折腾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沾上了血迹……
“飞星,可否告诉我,你今日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李娴郑重的看着林飞星,她不相信林飞星折腾这么长时间只为泄私恨。
“哈哈哈哈哈!”项经义笑着从椅子上起身,重重的拍了拍林飞星的肩膀,道:“贤弟不必如此,你大嫂妇道人家,见不得这些也属平常;不过,贤弟你今日倒是让大哥刮目相看了,大哥一直觉得你身上书生气太重,如今一看,是大哥多虑了;今儿你给大哥看了一出好戏,戏散了我要回去看看你大嫂了,告辞了!”
项经义说完,朝着李娴拱了拱手离开了空地。
“你们先下去吧!”
“是!”
场中只剩下林挽月和李娴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