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过她的身体,看到背上一道长
我吓了一跳,刚刚积起的泪花也散了。
我撑着已经硬了的腰身,将林飞星拖到了床上,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林飞星的个头也不低,怎么并不重?
搭上林飞星的脉搏,我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我深怕自己判断错误,特意仔细的诊过。
林飞星居然是女人!?
他说:林宇战死。
亲兵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这只是一场戏,一个任务。
林宇为守护大帐而死,尸体没能回家,被大帅厚葬了。
据说是匈奴组成的百人死士夜袭,整个军营阵亡一百多人,还有一百多人受伤,因为下葬人数众多再加上我有孕在身,我便留在了家中。
巴里得知林飞星居然不能人道!林宇还想以后过继一个孩子给林飞星,我自是不愿的,哪有孩子的爹在孩子尚未出生就商讨着要把孩子送人的道理?
那天,林宇给我讲了许多他和林飞星让我不得不动容的过去,我到底还是依了他。
次日,林飞星不举的情报,我便报了上去。
我是林宇的妻子。
我是皇后娘娘留下来的明桩,长公主殿下的棋子。
我惊愕的说不出话,这颠覆了我的认知,我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我那天的心情。
很快,我又从脉象上发现了好多问题:林飞星的脉象非常糟糕,一方面是因为长期忧思压抑所致的郁结,另一方面,林飞星的体内怎会有一股冰冷的奇毒?
我放下林飞星的手,观她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再结合适才那无力的脉象,她的身上应该有外伤,可能是怕自己的身份,bao露,没有就医。
我脱下了她的衣服,看到了她的身子,哑然失笑:难怪这人可以在军营中隐藏身份,这样的身材……
不过从衣裳包裹之下的这些不见天日的皮肤来看,却并不难看出这林飞星是一个女人。
七月十日,刚过晌午,林飞星来了。
他的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步履蹒跚,一身素缟,手中捧着林宇的牌位。
看着牌位上林宇的名字,我的心,才后知后觉的泛起了撕裂般的痛。
为什么?我明明不爱他的,明明只是一出戏而已,为什么会心痛?
林飞星将牌位交给我,还未等我深想缘由,他便昏厥。
元鼎二十九年·七月七日。
我的肚子一天天的隆起,孩子的衣服也要着手准备了。
突然,针尖扎破了我的手指,看着冒出来的血珠,我的心头狂跳。
置身在空旷的屋子里,我第一次开始思念林宇,若是他在家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林宇的亲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