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吵架。”鞠言摇摇头，“就是
感觉……她们
关系，是不是太好
些？”
顾湖泊：“诶？这不是好事儿吗？”
鞠言：“刚才去给她们送早餐时候发现，崽崽在卿卿房间里睡觉。”
“不挺好吗？”顾湖泊挠挠头，“她们这个年纪小孩，偶尔
起睡正好发展发展感情。”
鞠言：“……她们应该是每晚都块儿睡。”
鞠言似是不经意地往房间里看眼：“卿卿也还在睡呢？”
顾匪点点头：“卿卿她平时就睡得少，放假正好多补补觉。”
“那先不打扰你们，你去叫卿卿起床吃早餐，如果还困话，吃完漱个口再继续睡。”鞠言温声道。
“好！”顾匪欢快点头。
鞠言主动替她们关上门，转身离开时，眸中思绪闪烁不断。
小孩端上去。
走到顾匪房间门口时，鞠言敲敲门，虚掩房门立刻就打开。
“小匪？”鞠言喊声，没有回应，她走进去看见床上被盖整整齐齐，完全没有睡过痕迹。她扫视圈，发现手机也没在房间里。
鞠言担心地皱起眉头，又很快舒展开。顾匪虽然被她们养得有些骄纵，但绝对不是不懂事孩子，相反，她常常懂事得过头，半夜偷偷溜出去玩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做。
鞠言想想，又往旁边顾卿卿房间走去。
顾湖泊不解地眨眨眼。
鞠言又道：“小匪在们眼中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她已经成年，腺体也发育成熟。”
她径直走到客厅，坐到正在看报顾湖泊对面，还没开口，顾湖泊就若有所察地抬起头，像只大狗狗似对她傻笑：“言言——”
“信息素收收，待会儿小匪闻到像什
样子。”鞠言抱怨地轻笑声，又立刻收起笑容，正色道，“湖泊，有事想和你聊聊。”
顾湖泊委屈巴巴地收起信息素，放下报纸，往鞠言身边坐：“老婆什事？”
“关于小匪和卿卿……”鞠言放低声音。
“崽崽和卿卿怎？吵架？还是崽崽欺负卿卿？”顾湖泊皱起眉头嘀咕道，“昨天她们不还好好吗？还起往雪地里滚呢，弄得浑身都是雪。”
刚敲门，里面就传来顾匪困倦声音，猫儿撒娇似：“唔……妈？”
“是。”鞠言轻声道。
“嗷……妈妈！”顾匪困得不行地伸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昨晚她和顾卿卿又熬夜玩游戏，现在顾卿卿还蜷在床里面，睡得正香。
顾匪开门，鞠言就温柔笑着将餐盘给她：“刚做好早餐，趁热吃。”
“谢谢妈妈。”顾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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