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都在想着那天
姜宜磕着脑袋，他吸
吸鼻子，抬起头，黑发有点凌乱，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道：“程晁。”
程晁心想完。
连刷题刷得那
牛逼
姜宜都有压力。
程晁神色凝重道：“你说。”
看上去可怜兮兮姜宜又磕磕脑袋，他沮丧小声道：“
觉得像变态。”
天天搁外头等着姜宜下课。
姜宜写
会，似乎又觉得想到什，然后头趴在书桌上，用脑袋磕磕课桌。
程晁被吓跳。
他有点迟疑地看眼自己课桌上试卷，发现试卷上题目虽然有定难度，但还不至于难到让姜宜难到要用脑袋磕桌子地步。
程晁带着点悚然地想，姜宜不会是写题压力太大精神出什问题吧？
“姜宜——”
程晁稍稍提点音量，才看到正望着试卷出神姜宜回过神来，愣然地望着他。
程晁挑眉，他指着试卷上题目道：“公式写错。”
姜宜低头看，才发现自己试卷上公式写错。
他耳朵有点红，用笔将写错公式给划掉，重新写个正确公式。
得很，也被人哄骗去，便绷着身子强调道：“除，谁都不能乱帮。”
姜宜：“……”
在黑暗中，他脸红大片，咬牙道：“知道——”
全世界也是有陆黎做得出这种事情，怎可能还会有人像他样做出这种事情。
除陆黎，他也不可能会跟其他做这种事情。
程晁：“？？？”
“什变态？”
姜宜趴在桌子上继续沮丧道：“变态。”
程晁沉默下，脑子依旧没有转回来，愣然地望着姜宜。
姜宜抓把自己头发，看上去可怜又蔫吧。
他可在周围听说过不少几个成绩很好学生，因为学习压力太大写题写崩溃跳楼。
向来刻薄毒舌程晁头次小心翼翼起来，他迟疑道：“姜宜。”
“要不你还是休息几天再写吧？”
“最近题是有点难度，写不出来很正常。”
“还是说你卡在步骤上想不通？”
程晁靠在椅子上，拧开水奇怪道：“你今天怎？”
“跟丢魂样。”
姜宜闷头用笔写着草稿，草稿纸上发出哒哒哒声音，含糊地说没事。
程晁喝口水，然后抬头，看到教室外敞着腿玩游戏陆黎。
他啧声，觉得外头人跟他妈望夫石样。
看着陆黎好像还想说什，姜宜直接用自己枕头蒙住他脸，带着点抓狂道：“睡觉。”
——
第二天傍晚。
市中补习教室。
“姜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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