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陆黎底子好，有英语优势，加上姜宜每晚带着他补习，分班结果出来时，他有惊无险地排在
特尖班
吊尾车。
新班级老师不是李老师，没有按照成绩排名座位规定。
于是陆黎顺利地跟姜宜坐在
桌，成为同桌。
这几乎是高中生涯中他第次跟姜宜坐在起上课。
以往他都是懒洋洋趴在最后桌，撑着
姜宜遗憾道：“你老婆都不会说话。”
“你还说它不听话。”
他认真道：“你真不是个东西。”
陆黎：“……”
真不是东西陆黎强撑着眼皮，陪着姜宜嘀嘀咕咕说大半夜话，熬到睡整天姜宜困，才闭上眼睛。
他嘀嘀咕咕好几个人名字，带着点亢奋地把熟悉人都念叨圈。
应该是在补偿零点跨年那会自己生病睡觉没跟小群里伙伴起视频跨年。
陆黎：“……”
他伸手抓住姜宜手，拧拧眉道：“睡觉。”
但面前人明显是白天睡得多，剩满满精力，抓着他金发慢吞吞地哦声。
经吓唬他，说等你过来，跟你亲嘴，害你得病。
陆黎笑，他故意道：“真亲嘴？”
“
又不怕得病。”
姜宜咕哝几句，论没脸没皮，他还是比不过陆黎，于是他又不说话，只趴在陆黎怀里打个哈切，闭上眼睛。
外头冬夜朔雪纷纷，十二点跨年烟火已经没有动静，只剩下茫茫天地霜雪。
元旦过后没多久就是期末考试。
姜宜给钟茂押题不少都中，给钟茂美滋滋地回家过个好年，还在下学期分班中拿个不错名词。
因为市中在高下学期就进行文理分班，按照高上学期期末考成绩进行分班。
姜宜选择理科。
陆黎想还好他语文差，也能跟着姜宜块选理科，不然姜宜要是选文科，铁定不让他跟着选文科。
然后没过会，姜宜想想，拍拍他脑袋道：“对。”
“还有你老婆。”
“祝你老婆也新年快乐。”
陆黎脑袋被拍下，无奈地抓住姜宜两只手，眼皮子狂跳道：“老婆不听话，”
“不用祝。”
姜宜埋在陆黎怀里，手指穿过陆黎金色头发，幼稚地拨乱几下，然后说句话。
陆黎任由怀里人趴在胸膛上，乱揉着他头发，然后也说句话。
他说十七岁姜宜新年快乐。
姜宜揪着他金发，也眉眼弯弯地跟他说十七岁陆黎新年快乐。
陆黎在黑暗中弯唇，就听到姜宜又嘀咕道：“十七岁程晁新年快乐，十七岁钟茂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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