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五点,天边蒙蒙亮,泛
“明天可能要拜托大家帮忙干些事情。”
陆黎夹走姜宜碗里西红柿:“什事?”
姜宜郑重:“大事。”
应卓翰哈哈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就拍着胸脯跟姜宜保证尽管吩咐,钟茂扒着饭,吃得津津有味,闻言也点点头。
毕竟在他们眼里,农村里哪能有什大事?
姜宜足足捡篮子鸡蛋,捡着捡着跑到鸡窝里面,把最里面鸡蛋都给捡出来。
等他口气把所有鸡蛋捡光光,从鸡窝深处出来时候,看到程晁弯着腰痛苦背影。
姜宜疑惑,他扭头:“程晁怎?”
应卓翰诚实道:“他看到们捡鸡蛋。”
“刚下鸡蛋热乎乎,上面还有鸡屎。”
,然后熟练地把整块鸡窝都扒扒,几枚热乎乎鸡蛋就滚落出来。
姜宜拍拍陆黎脑袋:“你怎还跟小时候样,轻点啦。”
陆黎蹲在地上,把鸡蛋装进篮子,头也不抬道:“谁叫它小时候咬你。”
小时候Arno来到姜宜老家,跟着姜宜起蹲母鸡下蛋。
有次姜宜掏鸡蛋掏快,老母鸡回头对着姜宜手就狠狠啄口,给姜宜啄出血。
最大事不就是电视新闻里哪家鸭走丢,牛不见,池塘里鱼被人钓没,找鸭找牛他们也不是不行。
姜宜真诚道:“那明天叫大家起床吧。”
秦斓点点头,美滋滋道:“行,正好起床呼吸呼吸山里面早晨空气。”
顺便散散步,吃个农家早餐,欣赏下乡村景象。
晚上,舟车劳顿行人早早就睡下,在声声蛙鸣中睡得香甜。
“他看眼,问们是不是鸡屎,说是,他就吐。”
姜宜:“……”
陆黎怡然自得地提着篮子慢悠悠道:“不识货土鳖。”
当天晚上,大桌子菜中,程晁筷子鸡蛋都没有碰,神色麻木地想着自己吃十几年鸡蛋,外壳会凝结鸡屎。
姜宜则是给所有人都夹满满肉,发自肺腑地真诚道:“大家多吃点。”
Arno直接毛,抓着那只母鸡翅膀,张嘴狠狠咬住母鸡,鸡毛乱飞场面把原本哭着姜宜都吓呆。
虽然当天晚上那只啄姜宜老母鸡被端上餐桌,但Arno从此以后对鸡这种生物还是特别不爽。
去捡鸡蛋都是用薅。
应卓翰张大嘴巴,他同钟茂对视眼,然后也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往鸡窝旁里掏几个鸡蛋。
因为知道姜宜回来,老太太特地三天都没有捡鸡蛋,专门留给自己乖孙子次捡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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