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只能看着。
邱扬只好说：“
之前去玉京园那次就发现，虽然名义上是不好听，但霍家二爷对他
直不错
。如果您不放心，想办法接他回来就是。”
秦百夜摇头，笑得有些自嘲。
“没有那样资格。”
邱扬不解，“怎
会？看小川……黎先生态度挺好啊。”
如霍韫启替他剖白那样，他只是不知道怎定义自己在他面前位置。
而身后还直站在门口秦百夜，等到车子都已经看不见
才收回视线。
“秦哥。”邱扬不知道什时候过来，他说：“萧总他们还在等您。”
“知道。”秦百夜说。
他看着雨突然有那点想跟人交谈欲望，开口说：“邱扬，你说他这些年到底过得好不好？”
他小时候等不到他伤心，之前山里那次念之差，黎非凡不会理所当然全扣到他脑袋上。
因为真正秦百夜十二岁时也曾固执地守在河边，固执地夺回秦家，守住他小时候记忆里那个完整家庭，哪怕那切早已经成为泡影。
《红炽》就像本抽出这个世界几大人物，组合成那个书奕轻养鱼塘样万人迷故事。但是很多逻辑线是不清晰，有背景也没交代。
就像书里没写秦百夜为什会利用主角书奕轻，又次次救他。
但是这理由现在已经明晰。
“就是因为太好，证明他没有耿耿于怀。”秦百夜视线又再次投向街尾，他说：“他已经是个很成熟大人，不是当年那个还会对着哭小孩子，不能替他做选择，也无法强迫他选择。”
邱扬迟疑会儿：“那之前准备股权转让协议还继续吗？”
“悄悄进行就可以。”秦百夜说：“就当
邱扬有点心酸，立马说：“应该挺好吧，秦哥你不是看见。”
“是很容易心软，性格也好，见着居然都没有掉头就走。”秦百夜说着自己都笑笑，但是很快笑容就淡下来，又说：“可是如果他真过得那好，又怎会跟霍韫启。”
以个情人身份待在霍家家主身边不像是他这样性格人会做选择。
除非是他单方面喜欢霍韫启委屈求全，又或者畏惧霍韫启手里权利。
任何种可能，都让秦百夜想来心如千万只蚂蚁啃噬。
黎非凡自己还成为缘由。
他不确定是自己穿书补全这个本来就存在世界。
还是他真只是打乱本书。
就像不管秦百夜执念或者做法有没有问题，黎非凡都知道他绝对没有立场恨他。
他做多年黎非凡，已经做不回秦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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