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镪”
火机被殷缙用力弹起又按下,他近乎是动不动地死死盯着面前人上半身细细密密包含爱欲痕迹。
那些痕迹是个人都能看得出那个人对面前男人占有欲多重。
操。
他妈。
好像吴楚说出那个人名字后,下秒他就能将那人脑袋摁在地上当皮球踢。
吴楚拿着钱包微笑道:“够。”
殷缙盯着面前男人冷冷道:“那就脱衣服。”
吴楚:“……”
这个梦是他妈越做越离谱。
把手机捣鼓到没电吴楚抬头,面色上带着点茫然:“什?”
殷缙喉咙动动,索性直接将自己钱包里些重要卡粗,bao地抽出来,然后将装满钱钱包丢在身后坐上,哑着嗓子冷冷道:“那个人包你多少?”
“出双倍。”
吴楚:“……”
漂亮。
明明面前这个男人来路不明,明明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甚至他连面前人名字都不知道,就荒谬地生出点期待心情。
可是接下来所有暗暗涌动情绪在望见男人脖子上吻痕时僵硬停滞住。
然后殷缙就听见男人说认错人。
或者说不仅仅是男人说那句认错人,还有身边些不知道人说那几句话。
——“就这种才他妈带劲。”
不知道是面前人脱衣服熟练让他愤怒还是身上痕迹让他愤怒。
总之,在
殷缙望着沉默下来吴楚,眸子越加冷道:“不脱等帮你脱?”
吴楚叹口气,已经对这个梦发展感到麻木。
至于脱衣服?
都在起七八年老夫老妻,还在乎这个脱衣服?
这想着吴楚很淡定,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利落地脱下衣服,露出格外漂亮腹肌和人鱼线。
他微笑望着砸在自己膝盖上钱包。
重回到爱人十八岁,不仅发现自己不抽烟不喝酒堪称居家好男人爱人抽烟飙车,还他妈学霸总砸钱包人。
是不是明天就他妈要去烫头,集齐叛逆三件套?
“不够?”
十八岁殷缙性子乖张,他盯着吴楚道:“谁包你?”
——“有什好带劲,看起来硬邦邦,还没有前两天历闻身边那个小白兔看起来软……”
——“你懂个屁,这种人在床上哭起来,啧,真他妈是绝……”
盘山公路夜风凉得厉害,吹得人头发丝沁凉,却吹不散车内十八岁殷缙心里燥热。
他目光寸寸地透过后视镜望着后座吴楚颈脖和截清晰锁骨,甚至是下颚到耳垂位置。
半晌后,殷缙忽然冷淡开口道:“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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