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个多小时,殷缙才满意地将个个完美无缺生汤圆放在瓷盘中,用保鲜膜包好放在冰箱里,等着晚上晚饭过后跟吴楚起煮。
这个元宵两人都心知肚明是连着除夕起补着过,所以准备东西格外多。
旁人家已经贴上好些时日喜庆窗花,两人在
舀着糯米粉男人假装没听到,只低头对着面前糯米粉较劲。
看样子今天说什也要让吴楚吃上他亲手做汤圆。
吴楚慢吞吞小声道:“其实喜欢是厨艺不太好人,像你这样就刚刚好。”
殷缙敷衍道:“知道。”
知道个屁知道。
但平日中最注重这方面男人在这时候却完全顾不上,他举着手,沉默地盯着死死黏在手上面团道:“这个面。”
“为什会洗不掉?”
吴楚慢吞吞地喝口热水,淡定道:“因为他是糯米粉。”
殷缙不吭声,他将那团半死不活,像团烂泥浆面团用保鲜膜包起来丢进垃圾捅,重新去拿袋糯米粉。
吴楚叹口气,望着垃圾捅里好几袋用保鲜膜包着面团,对着殷缙舀面粉背影道:“超市有速冻汤圆卖。”
人说什荤话都想得清二楚。
他要将人怼墙上!
怼浴缸上!
还要怼玻璃上!
越想越激动吴楚舔舔唇,时间神清气爽,瞬间腰也不痛,后面也不疼,恨不得能够直接拉时间快进到元宵节——
吴楚望着男人跟做化学实验样小心翼翼地往着糯米粉里加水,他捧着热水,长叹口气,只感叹上帝果然是公平。
给人打开扇门,又会关上扇窗。
但吴楚不知道是,在衣食住行投喂他这块,殷缙得到成就感要比他那破公司做出成绩要高多。
更别提以前还有个会做饭沈秋泽梗在他心头。
殷缙只有遗憾殷家那破公司事多,没能给他时间好好再去报个糕点烹饪班。
“……”
“挺好吃,吃过。”
“……”
“实在不行们就出去买吧。”
“……”
元宵节那场雪从凌晨开始就没停过,落厚厚层在路面上,放眼望过去全是白茫茫片。
“错,水放多。”
开放式厨房里,吴楚靠在流理台上,捧着杯热水,他望着将团面团揉得半死不活殷缙,叹叹口气。
男人穿着居家毛衣,黑色毛衣原本衬得人挺拔,气质冷峻,若是再带副银框眼镜,气质就更加能拔高截。
只可惜如今男人黑色毛衣上好几处都沾上白色糯米粉,就连挽起袖口处都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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