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代表着以前指着他鼻子骂着他是野种种种往事也笔勾销。
杜航有点愣,他喉咙动动,低头望着压入他手腕皮肉毛衣棒针,又抬头望望吴楚眉间不耐烦和戾气,才想起他们关系好像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
向嚣张跋扈他带着点狼狈哑声道:“对不起。”
他逼过吴楚下跪,逼着吴楚在高温下趴在车底给他修车,指着吴楚鼻子骂过野种,为逼迫吴楚这个硬骨头对他低声叫哥,他干过混帐事又何止件。
如今他在潜意识中刻意让自己不去触碰那些事情,只要好像不去触碰,只要在现在拼命弥补挽回,他们这些年糟糕关系就能重新复原样。
针飞速交缠在堆黑色毛线中,看上去灵活得不得。
没得到回应杜航也不恼,他搬椅子凑得更近,美滋滋朝着吴楚道:“你可真贤惠。”
以后他们在起生活,吴楚肯定是个好对象,会做饭还会织毛衣,他以前怎就没发现吴楚这个小土狗那香呢?
吴楚瞥他眼,皱着眉头不耐烦道:“关你屁事。”
“把椅子移过去,离老子远点。”
病房安静下来,吴楚懒得理会离得他远远杜航坐在椅子上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他只知道如今杜航是真铁心要将脸皮舍下来,死皮赖脸也要赖在病房中。
吴楚只继续低头织着围巾,过会,他抬起头,伸手够着病床桌上白色毛衣团,在脑海中比划想象好会,才满意地确定怎在黑色围巾最里面那圈织上殷缙喜欢小兔子。
*!
杜航嘀咕几句,将脑袋凑到吴楚面前,腆着脸殷殷道:“能给织条吗?”
他比划着道:“想要那种最简单就行……”
话音戛然而止,杜航手背上深深顶着根食指粗细毛衣针,而他面前吴楚平静抬头对着他没有什情绪道:“滚。”
“不要让说第二次。”
他不知道杜航是脑子抽什疯,成天上赶着来他这里转悠,吴楚心里清楚,杜航上次帮着他从吴家私人医院逃出来这件事可以跟在修车厂叫他下跪这件事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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