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泽下颚收紧,目光有些沉,他没有再盯着吴楚,反而是盯着半跪在原地偏头微笑望着他褚家继承人。
褚家在国外势力错综复杂,跟国外沈家也有着贸易往来,但褚家碰巧地在这段时间跟沈家贸易来往得特别密切,又碰巧在这个时候邀请他来参加聚会。
切巧合都像齿轮咬合般得缓缓转动起来。
褚萼半跪在地上,苍白脸庞上带着点微笑,看上去无害至极。
*
“说过,不会再逼你。”
只是换个方式让你接受而已。
瘦削苍白男生半跪在长椅旁,他身上还穿着昂贵手工定制西装,手指上带着血红色扳指,看起来像是刚从宴会中出来。
此时此刻却半跪吴楚面前几乎是以种索吻姿态仰着头,眼神像只小狗样眼神湿漉漉,看起来柔软无害亲昵道:“只是,太想听到阿楚亲自跟说生日快乐。”
他极少极少叫吴楚叫做阿楚。
气。
哪怕吴楚是他逼来。
但这又有什关系?
他不正常,吴楚早就已经知道。
半跪在地上褚萼笑起来,他伸出冰冷苍白指尖碰碰男生留下浅浅道疤眉骨,似乎像是叹息般道:“哥还是跟以前样心软。”
在褚萼看来,阿楚这个含在唇齿间都雀跃称呼,往往是要在某些重要且有意义是时刻呼唤。
比如现在。
跟着管家走到长椅前男人脚步顿住,他眉眼淡漠,西装袖扣蓝宝石在月色下泛着冷光,盯着长椅前两人,下颚微微收紧。
男人身后穿着礼服褚家管家微微鞠身,嗓音带着点歉意道:“沈先生,很抱歉,似乎们先生还在招待客人。”
沈秋泽站在原地,盯着两人,没有说话。他看着坐在长椅上男生皱着眉头抬头,望向来人,在看到他之后,怔住。
为那些不该心软人心软。
比如那些打篮球骨折,比赛前出车祸,被他送走同桌,吴楚总是在为这些无关紧要人跟他闹脾气。
褚萼从来都不后悔做出那些事情,他后悔只是没有处理得干净些,让吴楚察觉到端倪。
吴楚厌恶地偏头,躲过半跪在他面前人伸出指尖,神色冰冷道:“有什话就赶紧说。”
褚萼歪着脑袋微仰着头,苍绿色眸子在皎皎月色下块透亮宝石,寡淡薄唇弯着,他笑着认真道:“不跟说声生日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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