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突然起兴致,又像是找到某种乐子,弯着腰恶劣道:“这样吧,给你次机会,你给跪次,以后这修车厂就不来。”
“几年前那桩事,们也就笔勾销。”
“毕竟圈里人老说欺负个野种也没意思啊。”
杜航望着吴楚越来越冷脸色,找到似乎是带着点疑惑道:“怎,不愿意啊?”
“在吴家不是为你那小情人跪得挺好吗?”
傻逼。
是真傻逼。
遮阳伞下男人丢下烟,用鞋尖碾碾烟头,慢悠悠地上前去,看着收起水枪吴楚,他
他对着吴楚懒洋洋道:“洗干净?”
吴楚没说话,只瞥他眼,就见着面前男人抬起腿,踩在引擎盖上留下脚印,他单手撑着膝盖上,望着吴楚歪歪脑袋道:“脏,再洗遍。”
“不想洗?也行,这份工作你也别干。”
吴楚抬头看他,冷笑下,然后慢吞吞弯腰接过钥匙道:“洗。”
没过多久,坐在维修厂外遮阳伞男生带着墨镜,盯着穿着工服弯腰洗车吴楚。
穿着牢固耐磨工服男生身材挺拔,脖子上有层亮晶晶汗,弯腰灰色束口夹紧显得劲瘦腿长。以往跟他样开着超跑男生,圈里人都笑嘻嘻看在吴家面子上叫声小少爷男生。
这时候在大热天晒着太阳,为几十块钱普洗费,弯着腰流着汗给他洗车。
“玻璃渣子都敢跪下去,怎到自己,就不愿跪下?”
吴楚嗤笑声,他盯着面前杜航,嗓音不带什情绪道:“对。”
“他妈就是心甘情愿为沈秋泽跪玻璃渣子,你他妈算什玩意?”
“也配让老子跪?”
“什时候洗到满意,叫你滚,你再滚。”
吴楚下颚咬紧下,他目光沉下来,他丢下水枪,抬头平静对着面前男人道:“你他妈到底想怎?”
杜航见着面前吴楚终于抬头面无表情望着他,他满意地笑笑,饶有趣味地道:“没想怎,就是想吧……”
杜翰漫不经心笑笑道:“就想看你在面前像狗样跪着。”
吴楚猝然抬头,目光带点冷望着面前男人。
傻逼。
靠在遮阳伞靠椅上杜航吐出口烟。
为个什都不是小情人,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他头回听到时,听到后当场就直接开好几瓶酒庆祝起来。
不经如此,还在包厢里笑整整十多分钟,边掐着身边个倒酒小男生下颚,边笑眯眯逼着那小男生跟着他起笑。
那小男生看着他,发着抖,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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