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者,得天之庇佑,逆者,得天降神罚。”水云澜口中,再次叨念起这句经常在他梦境中莫名出现话,他惨然笑:“父亲,这就是神罚吗?们是不是真错。”
“……”以往每次都告知他不要听信这个荒谬之言水玄封却沉默下去,没有回答他。
“也许,们真错……真错。”水云澜喃喃说道。此时他就如个失却家园落魄浪人,哪有半点南皇宗宗主样子。他当年虽残害水云天家,但他本性里绝不是个恶人,只因“情”之字害人太深,他在妒恨之下做出生之中最残忍罪恶事。而他冒作水云天成为南皇宗宗主之后,对宗中之事倾尽心力,受到全宗上下敬重。南皇宗根源之地覆灭对他造成打击无异于天崩地裂。
秒过去,水云澜额头上汗滴直冒,死死咬牙坚持着,就在他开始因为脱力而意识出现阵阵恍惚时,水玄封终于在阵痛苦咳嗽中醒来,睁开眼睛。
“还没有死?”这是水玄封用他虚弱至极声音说出第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还活着。
“封叔……你怎会死……你不会死,南皇宗也不会死。”水云澜拳头握紧,恨声说道,然后皱眉问道:“先不要多说话,快用水玉功护住要害,拥有水玉功们怎会那容易死。”
水玄封依言闭上眼睛,须臾又缓缓睁开:“那个……人呢?”
“不知道。”水云澜摇头。
“们……人呢。”水玄封声音变得急促。
水云澜目光扫视四周,入眼片荒凉狼藉,他痛苦闭上眼睛,摇头道:“全死……全死……”
“……都死……没有外人,你还是要称呼为封叔吗?”
水云澜目光滞,沉痛喊道:“父亲……”
“……”水玄封闭上双目,以残留水玉功流转着全身上下,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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