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被千里迢迢用八抬大轿请来贵客般。
而且,两人个坐个站,个脸色僵硬个笑容满面,怎看都是叶无辰为主,水云澜为仆样子。
“你就是叶无辰?”水云澜终于开口说话,直到自己亲自接触,他才真正明让水梦婵数度坦言棘手叶无辰会是多难以对付。仅仅是他现在这种大难之前泰然自若神情,就绝非常人所能拥有。而且那神情让人看不出丝毫刻意做作之态,那般轻松自然。
叶无辰目光斜,落在水云澜身上,有些好笑说道:“你应该就是南皇宗宗主,呵,没想到堂堂南皇宗宗主沉默那大半天,开口便是句废话,是不是叶无辰,这个真需要问吗?”
水云澜也不着怒,他自然知道如果被激怒,最直接后果就是心神随之而乱。水梦婵这番擒来叶无辰交给他目,是要从他口中逼问出南皇之剑下落,而不是取他性命,否则水云澜只需要动动手指即可,不费吹灰之力。而要逼问出南皇之剑所在,必先毁其心理防线,叶无辰这种人,皮肉之刑基本不可能让他就范。与叶无辰接触,他开始感觉到此番要达目,非般困难。
话说回来,如果叶无辰不是这难缠,没有那让人心惊心计,水云澜当初又怎会刻意关注他,还吩咐水梦婵要不择手段拉拢。南皇宗实力在长达千年时间里直保持在同个高度上,纵然起伏也只会有很小幅度,可以说这已经是南皇宗实力可达到顶峰,至少短时间内难以寻到契机突破,综合实力上难有进境,所以,他们开始尝试着寻找有着极高心机智力之人,因为若要踏足天下,并非是仅仅依靠武力就能做到。于是,叶无辰进入他们视线。三年前,他们就计划着将叶无辰拉入南皇宗。
所以,这次叶无辰想要安然离开,只有条路可走:说出南皇之剑下落,然后被许以某个南皇之女,成为南皇宗中人。至少他们认为是如此。
水云澜不怒笑,“你说没错,和你这样聪明人不需要多说什废话。既然如此,你就该知道你今天为什会来这里。”
叶无辰轻然笑,移动下身体,换个更舒服坐姿,这才不紧不慢说道:“当然知道。想必是你南皇宗主久仰叶无辰大名,却直遗憾于无缘拜会,所以不惜让人千里迢迢将请来。这位盛情,叶无辰可真是有些受宠若惊。该怎报答南皇宗主这份盛情呢……着实让人难办那。”
水云澜声冷笑,声音微带阴冷:“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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