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如此，在造成终结
恶战之前，他们也维持
漫长相安无犯——也就是说，那段远古岁月，实力相衡明显也是两族共识，若当真起战，唯有两败俱伤。”
云澈眉头猛得
动。
和眼下之事明显毫无关联句话，让云澈怔下：“你指哪方面？”
池妩仸道：“起因，过程，结果。”
诸多远古记载，金乌残灵、冰凰神灵和劫渊等讲述，以及些远古记忆，让云澈对远古神魔之战解，无论广度还是深度上都远胜他人。
池妩仸在此刻忽然提及，显然是和深渊有关。
云澈沉眉思索会儿，摇头道：“你直接言明吧。”
云无心声音终于还是破唇而出，拂触在父亲耳后。
“定要记得你答应
事。”她星眸噙泪：“如果这次你再食言，……真……真不会再原谅你。”
“……嗯。”没有回首，云澈平淡而坚定应声。
轻风拂动，他在双双眼眸中须臾远去，直至苍穹尽头。
但马上，道黑芒追随而去，转瞬近到他身侧。
两人身影已脱离蓝极星，向遥远太初神境穿梭而去。
“始祖神将混沌分割为‘生’与‘灭’两个世界，是种平衡。她将生之世界主宰创为神魔两族，同样是种平衡。”
池妩仸话语低缓绵长，仿佛要将云澈思绪带向遥远远古：“既是平衡，那
，神族与魔族综合实力，应该是相近。”
“就算在各自延续中逐渐产生差距，有平衡‘基底’在，也不应该相差很远。”
“远古时代，神族与魔族直是相斥状态。尤其诛天神帝末厄，对魔族更是嫉之入骨，恨不能将之从世间永恒抹除。”
“送你过去吧。”
入深渊，命运难料。落下深渊之时，云澈只欲尽敛牵挂，孤身孤心、但他侧首碰触到池妩仸明显幽深目光，吞下即将出口拒绝之语，转而道：“各种嘱托你都已经想方设法塞到脑子里，这次又有什话要对说？”
“是有些新发现。不，应该说是猜测。”池妩仸道。
“关于……深渊？”云澈目光凝：“你从陌悲尘残魂中攫取到更多记忆和认知？”
“和陌悲尘无关。”池妩仸徐徐道：“纵观你对远古神魔之战所有认知，有没有哪处，让你觉得特别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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