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食书琴……任其有所建树便可方扬名,足傲平生,而如此完美双手,却可尽皆修至登峰造极。细细想来,倒是有些让人心痛。”
苍姝姀轻轻摇头:“以前只是觉得苦闷,唯有努力沉心于这些,时间才能走稍快些。”
“而如今,却觉得颇为庆幸。”苍姝姀声音稍顿,忽然微笑道:“帝上要不要试着与妾身修习烹饪?”
“?烹饪?”
这是在云澈意识里,与他全然不相及两个字,直接回道:“无趣玩笑。”
,有着最深邃,最特殊,又最可怕色彩。”
“以妾身寒寂心魂与对男子之斥恐,要倾心任何男子,都必定无比艰难。而帝上……刹那凝视,你眼中色彩,明知会危险到难有归途,却让人无可控制想要去好奇……近触……探究……深陷……沉沦……”
苍姝姀万载人生,是始终如无光与寒寂,而云澈短短数十载,却是起伏于次又次无比巨大沧澜与翻覆。
也是因此,云澈对苍姝姀无形吸引,比之其他女子更为致命。
云澈隐约记得,在北神域之时,池妩仸也说过类似话,只是远没有苍姝姀这般直接直白。
苍姝姀却是娓娓说道:“大千世界,古来修玄至上,俗欲之中,亦尽逐玄道之欲、权势之欲、声色之欲……而食之欲,却总会被弃之于底,不屑逐之。”
“然而,人之六欲,食应口、鼻之欲。食之欲纵然再被刻意淡视,也始终完整存在于人之本性之中,旦被足够强烈欲唤醒,对意志牵引,或许不会弱于任何俗世之欲。”
苍姝姀之言确不无道理,但云澈还是觉得好笑:“此道,并无兴致。且你是帝妃,有你在侧,又何许亲自来。”
“帝上如此说,妾身很是开心。”苍姝姀轻语道:“只是,妾身所能陪伴帝上时间,终究所剩无几。”
云澈:
不过他现在很想找面镜子,好好研究下自己眼睛里到底藏着什离谱东西。
苍姝姀看着他,言语逐渐化作迷离呢喃:“若有天,帝上面对难以折服强大女子,不要忘,【相比于力量,你这双太容易让人好奇和沦陷眼睛,才是最好武器】。”
云澈将目光敛敛,无比认真道:“更有用,难道不是脸吗?”
苍姝姀月眉轻舒,抿唇而笑:“帝上如此说,那当然就是。”
云澈垂下目光,然后轻轻拿握起那双放在自己膝上玉手,指间顿时如触雪脂,娇软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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