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端起酒盏,面对众人……包含东寒国主起身相敬,他却没有站起,也依旧是那明显散漫坐姿:“也罢,狂妄无礼之人,方某这生见之无数,又岂屑与之般见识。”
他目光倾斜,向云澈晃晃酒盏:“请吧。”
这次,云澈不再是毫无回应,他唇角微微而动……似乎是在露出抹淡笑,却又捕捉不到任何笑意,他拿起酒盏,饮而尽。
“哈哈哈哈!”方昼和云澈都很给他这个国主面子,东寒国主大笑声也畅快很多:“今日国师大展神威,逼退天武,又得云尊者这般贵客,可谓双喜临门。”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日之劫,虽稍动根骨,却极振人心。有国师坐镇,东寒牢不可撼。今日之后,本王会励精图治,有国师辅佐,再现当年东寒盛世,绝非虚妄!”
份,滚下去!”
发出爆喝正是东寒国主,东寒太子声音卡住,他看着父皇那双冰冷眼睛,忽然反应过来,顿时身冷汗。
他光想着拉拢方昼,竟是险些忘,云澈也是个神王!
神王这等存在,就算不如方昼,又岂是他能触罪!?
他连忙低头,声音下子弱七分:“十……十九妹方才言语有失礼数,儿臣想……父……父皇训斥是。”
此番与天武国战,东寒国主更为清楚意识到层次差距有多可怕。他们以往战过多次,互有胜败。而此次,方昼不在王城,天武有太阴神府神王助阵,他们东寒顷刻间兵败如山倒。
没有错,强如神王,哪怕只有两人,也可以轻易左右个浩大战场。
这种层面上差距,绝非数量可以轻易弥补。
这场庆功大宴,是以方昼为中心,东寒国主目光也不断暗暗瞥向云澈,想着该如何将他留下。
另外,他亦想到
语无伦次说完,东寒太子坐下身,再不敢多言。
东寒国主目光转,本是冷厉面孔顿时已满是平和,他朗声笑道:“神王之境,吾等纵终生亦不敢企及,唯有仰望敬慕,但亦知到神王这等层面,当有俯天凌地傲气傲骨。今日,两位神王尊者虽都只言片语,却是让吾等如此之近领略神王之威与神王之傲,可谓大开眼界,惊叹不已。”
“吾等何其有幸,能与两位神王尊者共席。”东寒国主身体转过,高举金盏:“吾等便以此杯,敬两位神王尊者!”
东寒国主之言,让气氛顿时缓和,众人尽皆举杯,起身相敬。
“呵呵,”方昼脸上阴色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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