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曦转眸，看着远方，许久不发
言。
感觉自己似乎问
个很不该问
问题，云澈迅速转移话题道：“到你这个层面，
想年龄应该是最不重要东西。要不……换个问题。”
“以前，曾经得到个很强大，玄力达到神主境女子元阴……咳咳咳，让修为夜之间从神元境突破至神魂境，让那时度都难以相信。”打死云澈，都没脸坦白口中“女子”是他师尊：“而你元阴之气，居然比她……还要强那
多，若非……也不可能短短十个月就突破至神王境。”
神曦：“……”
“所以好奇之下想问问，你修为，究竟在什境界？该不会是……神帝那个层面吧？”云澈试探着问道。
……会慢慢习惯。”
“无法习惯也并无关系。”神曦悠悠道：“称呼毕竟只是称呼，只是私心里不欲再将你当后辈处之。”
“神曦……”不带“前辈”两个字，云澈依旧感觉甚是别扭，大概类似于让他直接喊师尊为“玄音”感觉：“有件事，直很好奇，想问问你……但又怕你会生气。”
“你问。”神曦轻语。
“那个……”云澈犹犹豫豫道：“当初你曾说过，龙皇前辈在你眼中，直都只是后辈，而据所知，龙皇前辈寿元，已达到三十五万岁，那你寿元岂不是……呃
神曦气息，直给他种缥缈无际感觉，她是夏倾月口中神界“最特殊”，也“最伟大”女子，可见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在神界就有着极高名望。
她寿元还要超过龙皇，龙皇对她倾慕之极同时，在她面前颇为谦敬，从不会有半点亵渎之念。
所有迹象，都在证明神曦修为必定极其之高，如果说，她修为已经达到生灵极限，他绝不会怀疑。
神曦雪颜没有转过，依旧看着远方，眼眸深处是云澈无法理解怅然。这次，她终于开口：“所拥有力量，超越这世间切……包括龙皇。”
云
，是说……”
“你想问寿元几何？”神曦道。
云澈点头，又马上道：“就是好奇之下随口问，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云澈是个很聪明人，他即使和神曦肉体关系变得无比亲密，但从不会问及她身世过往以及任何秘密，因为他明白这些事，他可以知道时候，神曦会主动和他说起，否则，他就算问询，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这个年龄，算是他问第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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