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抽搐，牙齿在打颤，抓在头上
五指在颤抖间已刺入皮肉，却感觉不到
丝疼痛。
这是平生第二次，他有
这样感觉。
第次，是当年在沧云大陆，他失去师父，失去苓儿，世上再无他牵挂，也无牵挂他人，他在仇恨和丧心病狂之下，以天毒珠毒杀整整个城所有生灵……
扭曲快意之后，无尽压抑和罪恶感让他痛苦几欲崩溃疯癫
“
直以为人类都很可怕，没想到，会有云澈哥哥这
厉害，又这让人喜欢人类呢。”
“这是亲手做护身符，它会保佑你平安……”
“云澈哥哥……你会经常回来……看望们吗……”
“……”
清竹……飞雁……清荷……
他们有抱在起，有长眠于长者怀中……而最小那个，他稚嫩身体，贯穿着把漆黑色长刀。
呼吸，已经越来越难以平息下去，云澈艰难转开视线……他看到那个大大花圃，他先前在这里停留最久地方。
万花残落，再无只飞蝶。
花圃尽头，两个少女紧紧抱在起。她们身上没有伤痕，却也没有生命气息。
自毁灵珠而亡。
他手抓着头颅，手捂着心口，缓缓蹲下去，内心像是扎入万千毒针，全身痛苦不堪颤抖着。
就在几个时辰前，他们还用那般纯净、殷切、期盼眸光看着他，无比认真倾听着他话语，唯恐遗漏哪怕个字，他都能清楚感觉到他们灵魂中泛动深深渴望。
命运对他们而言已经太过残酷，同龄人完全习以为常东西，对他们而言却是难以实现奢望，他们刚刚到最美丽年华，却已经……
“是……是……害……你们……”
“是…………”
云澈落下，呆呆看着她们：“飞雁……清荷……”
花圃之外，个木灵少年无声倒在那里，遍及全身伤痕彰显着他为保护身后两个女孩经历多惨烈残酷恶战。
“清……竹……”
明明已经缓和下来窒息感忽然再次压向他心口和灵魂，而且无比强烈……前所未有强烈。
“……好想可以有天，能真正去看看外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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