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司徒雄鹰声音被声嘶哑,bao吼打断,风恢拓张面孔呈现着可怕狰狞:“大界王亲传弟子就可以随意杀人!?就可以让你们不顾最基本天道人道!?”
云澈心跳加速,牙缝里直灌冷气。
无声无息弄走沐寒逸尸体,又无声无息扯下他右臂袖绫,这定然是同人所为……这个隐匿在暗处恐怖之人到底是谁,又为什要这做?
让沐寒逸尸体被第时间发现,指引矛头朝向他,又用他袖绫作为不可辩驳铁证,这明显是要“陷害”他。但如果是想要害他,以那个人让他不寒而栗恐怖实力,绝对可以瞬间就要他命,而且死不能再死,痕迹都不会留下半点……又为什要这大费周章!?
沐寒逸手中袖绫,和云澈雪衣上断痕,顿时成为人人看清清楚楚铁证,现场顿时完全冷凝,时间再无人敢说话,本是满心欢喜司徒雄鹰瞬间面孔僵硬,沐小蓝更是瞪大眼眸,彻底惊恐失措。
“云贤侄……”风恢拓从严老手中拿过袖绫,手掌和声音都在剧烈颤抖着:“你是大界王亲传弟子,你身份尊崇无比,无人可及,冰风将你视为上宾,不敢有半点怠慢,寒逸更是对你敬重有加,言语间对你从来都是赞不绝口……”
“冰风哪里对不住你!!朕寒逸又犯什不可饶恕大错!!竟让你下如此毒手!!”
风恢拓声音起初还算克制,到后来,已是声嘶力竭咆哮。
冷静状态下,他断然不敢有云澈有分毫不敬……但,最骄傲儿子惨死面前,镇国圣物被夺,还是在他们毫无过错情形之下,他怎可能还理智!又怎可能克制!
甚至,他此时,bao怒、悲哀、崩溃之下,下令杀云澈都绝非没有可能。虽然这样做后果无比惨烈,整个冰风帝国都有可能为云澈陪葬,但他做亡国之帝同时,却可以同时做个含笑而死父亲。
而若是风恢拓真在,bao怒失控之下选择后者,那在场宾客也都极有可能受到牵连,这也是让他们深为恐惧地方。司徒雄鹰慌忙上前道:“冰风国主,你且先冷静!这件事破绽颇多,且不说云贤侄在实力上根本不可能杀得寒逸皇子,单说袖绫,被强行扯下话,怎可能会没有察觉?而且寒逸公子既然有余力扯下袖绫,为什不发出喊叫声来让人察觉,再者,那只袖绫是右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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